我的运动细胞并不是很优秀。
在道馆时,每次看见万次郎和场地帅气地把对手击倒时,我很清楚自己一辈子都没办法达到他们的高度。
哪怕我是个成年人,
他们是孩子。
男孩子的拳头比我想象中的硬很多,和万次郎对打时我总会忍不住地想。
“梦子你尽管进攻,我会让着你的。”
说这样的话是对对手的失礼,但是他是佐野万次郎。
“我可以认输吗?我不想和你打。”
场地在一旁附和:“欺负梦子算什么本事,来和我打啊!mikey!”
“才不要,偶尔也让我和梦子训练一下啊。”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明明在谈论着训练的事,可心情却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在道馆训练时,我们三人几乎形影不离。
通常是万次郎和场地两人互相挑衅,再到大打出手。而我则是站在两人中间劝和。
不久后,劝和的队伍里多了一个艾玛。
我们四人的小团体,很自然地凑到了一起。训练的时候站一起,休息的时候也坐在一起。
万次郎一直都很调皮,总会想着新花样在训练里偷懒,但是最后完成任务时又是那个最优秀的。
场地像是大家的长辈一样,每当万次郎找事的时候总是出面制止,也会给我们的动作一些建议。
我和艾玛两人,在这个道场里算是新手,基本上都是跟着场地的动作进行学习和模仿。
虽然万次郎也想要教我们,但是天才的话实在是难懂,便就此作罢。
四个人就像是兄弟姐妹一样,大家互相帮助,互相依赖。
到后来,艾玛将我打倒在地,模仿者的队伍里就只剩我一人了。
……
再后来,
道场四人组里,再也没有第四个人了。
—
万次郎和我冷战了。
不,应该说是他在单方面闹情绪。
新家离道场有些距离,不学习空手道的我几乎没有理由再去道场,但我每个星期都遵守着约定去找他们。
有时是我一个人,有时妈妈会陪我一起,大部分时候还是我自己去,乘坐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