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一直到第二天才退。
妈妈拿着体温计,再三确认没有读错度数。
“今天就要去吗,再多休息一下吧。”
“嗯,要去,和朋友约好了的。”我大口吃着妈妈熬的粥,回答道。
“这么快就交到朋友了啊,我家梦子真是了不起。但是妈妈一会有事要出门,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明明病才刚好。”
放心吧妈妈,你女儿可是上夜班到第二天早上还去贴罚单的女人,不用担心。
“没问题,我可以的。”这种话我不敢说。
“那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
妈妈走后,我也换了身衣服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临走前还从客厅的茶几上抓了一把糖果。
背好卡通书包,但是昨天带着的水壶却怎么也找不到。
突然想起来那天妈妈来接我回家的时候手上好像没有拿水壶,是不是忘记在道馆里了。
一天没去不知道水壶还在不在。
算了,先去道馆找找看吧。
我还挺喜欢那个水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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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道场,我向小老头问了声好,小老头看了一眼没看见我妈妈跟在身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心想,爷爷你高兴得太早了,明天妈妈就会来的哦。
这次来道馆,我直接穿着训练服就来了,倒是省去换衣服的麻烦。
来到训练场,我环顾四周寻找着万次郎,打算找他问问我水壶的下落。
一路上不少小朋友来和我打招呼,询问我昨天为什么没来。
才来了一天的我记不住大家的名字和脸,尴尬地解释是因为自己生病了。小伙伴纷纷表示关怀,我连忙问他们:“你们见到万次郎了没?他好像不在这。”
“他在和场地对打呢,在那边那个房间。”流着鼻涕的小孩帮我指路。
看见他挂在鼻间的晶莹剔透,我不由自主地掏出手帕帮他把鼻子擦了,大概这也是服务行业的职业病吧。
“嗯,谢谢你告诉我。”我向他道谢。
回过头,万次郎和那个叫场地的孩子已经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了。
万次郎看见我,头也不回的直接走过去,理都不理我。
跟在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