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有几个正常人,不说全都有毛病,但多多少少都是疯的,只是疯的程度深浅不一罢了。
——也因此,就你那点折磨人的小伎俩,放在靠这个吃饭的咒术师杀手甚尔的眼中终究还是太嫩了点。
不管你怎么跳怎么闹腾,在心狠手辣的成年人眼里不过也只是个有那么点坏水的幼稚小鬼头罢了。
再高看你些,顶多是个懂得利用自己术式的小鬼。
可就算是再多强大又或者万能的术式,放在他刚入手的天逆鉾咒具面前也到底不值一提。
这也就是他等到今天才动手的原因。
差不多,要收网了。
“已经按你所说,在她酒里下了那种药。”
“现在她晕过去了,我立刻让我几个朋友带到你指定的酒店。”
“请你也遵守承诺,放过我的父母。”
……
粗糙地阅读过手机中发来的最新两条信息,刻意等了几分钟的伏黑甚尔默不作声从座位上起身。
跟在一群簇拥着昏迷的你的男男女女身后,前后脚出了酒吧。
大门两次开合。
店内依旧喧嚷嘈杂。
“……”
数分钟后,一副事不关己表情的调酒师忽然从柜台内抬头。
发现坐于台前的男人和你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原地。
摇摇头,他叹了口气,不由心想:
惹谁不好偏惹你。
今晚恐怕又有倒霉蛋要好运到头了吧?
“哈。”
“果然,没有那么简单么……”
伏黑甚尔找过来的时候,你像个大爷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处没有路灯的路边栏杆上。
光溜溜的洁白脚尖摇摇欲坠地挂着那只十几厘米高的高跟鞋,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
完全没有一丁点先前被药物迷昏的样子。
“你果然也是来杀我的啊?”头也没抬地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数钱上,你认认真真动作娴熟点着手中钞票,“为了赏金?”
伏黑甚尔饶有兴趣看你,视线下瞟,立刻看到那些在你脚边躺下的一排排失去意识、裤兜被翻空的有男有女。
不用想,你手中正清点着的钱财耳坠大金链子,自然来自地下这些再起不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