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执将军之手,轻抚摩挲,眉眼幽怨,道:“汝毁吾姻缘,意欲如何偿于本宫?”
将军眼波传情,声色柔婉道:“殿下欲臣如何偿还?”
“以身相许,何如?”
“臣男儿之身,如何相许?”
“君不闻安陵龙阳,断袖残桃?君是铮铮男儿,却姿容绝美,纵是娇娘亦无人可匹。吾倾心将军已久,奈何始终不知君意。如今将军设局坏吾姻缘,岂非早已钟意本宫,心有不甘?”
太子遂扑将军于榻上,为其宽衣解带。将军欲拒还迎,羞得玉面潮红。顷刻间胴体展露,肤如凝脂,形如温玉。更有勃然大器,傲挺如柱。
太子心如火燎,亦是自去其衣。二人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如胶似漆。
难分难舍间,将军突然挺身撑起,将太子被身压于怀下,凑其耳边轻语:“殿下可知,臣压抑日久,是不想伤及殿下之身。如今殿下诱我魂火,释我心魔,再欲抽身,恐为时晚矣。”
即刻撞钟入罄,亦杵亦磨。或急抽,或慢研。浅送如蜜蜂吮蕊,深刺似冻蛇入窟。太子初时色变声颤,惊恐呜咽,后嘤嘤气促不绝,袅袅摇曳不休。销魂荡魄,欲死欲仙。
二人颠鸾倒凤,如饥似渴,将纲常伦理君臣之仪抛入九霄云外,醉溺于彼此甘甜浓稠之蜜鸩中无可自拔。
诗曰:
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
携手等欢爱,宿昔同衾裳。
愿为双飞鸟,比翼共翱翔,
丹青著名誓,永世不相忘。
……
米禽牧北狠狠地把手里的小册子撕成两半砸到地上,只觉自己胸闷气短,面红耳赤。
“我让你们搜集坊间时讯,你们就给我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他怒斥跪在地上的几个探子。
“可是将军,近日的坊间传闻,几乎全都是这些……”其中一个壮着胆子说道。
米禽牧北猛地一挥手,把书案上一堆类似的册子全都推到地上,“统统给我烧掉!”
“是!”
几名手下急忙捡起书册抱在怀里,正要退出议事厅,却撞上了刚刚进来的赵简。
“要烧什么啊?”赵简看了一眼那些人怀里的书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