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哥,刺他一剑他还不还手的人,还能有谁呢?”衙内拿起一只苹果啃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却见赵简僵硬地直起身子,清了清嗓子,“我。”她面无表情地说道,“而且我干过两次。”
所有人都向她投去近乎崇拜的目光。
元仲辛立马抱拳伸了过来,“壮士请受小生一拜!”随即却缩回手,皱着眉头道,“诶,那你干嘛不直接杀了他?”
“我爹在他手上!”赵简瞪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不要跑题了!”衙内鼓着塞满苹果的腮帮子喊道,“现在看来,这个杀手非斋长莫属了。”
“那么,动机呢?”元仲辛问道,“要直接说赵简跟他有仇不就把七斋暴露了吗?”
“当然是……咳咳,元仲辛你别介意啊,编故事嘛……”衙内嬉皮笑脸道,“小两口闹别扭啊!”
“你跟那贱人才小两口!”元仲辛操起桌上一块橘子皮就向衙内砸过来。
“哎,我都说了是编故事嘛。公开的版本不就是这个吗?”衙内不服地叫道。
“衙内说得确实有道理。”赵简没有理会他们的打闹,在一旁思索着,“不过,什么样的别扭能让我拔剑刺伤他,而且,还是在宁令哥的府上?”
“这个嘛……”衙内又咬了一块苹果在嘴里嚼着,“男女之间能让人愤怒到那种程度的事情不多,最常见的当然就是……”
他咧着嘴,从塞满苹果肉渣的牙缝里挤出来了两个字。
众人瞬间石化。
元仲辛一拍大腿,“你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米禽牧北在水华殿修养了几日,伤情有所好转,宁令哥便将他送回了右厢军将军府。他在自己的卧房养伤,赵简每日白天到将军府的前厅处理右厢军的日常事务,有什么问题跟他商议起来也更方便。
这天,他半卧在榻上,山鸮正在给他喂药。赵简走到门口,一本正经地把同七斋商议出来的应对理由跟他说了。
谁知,米禽牧北刚听完就一口药喷了出来。“亏你想得出来!”
“这可不是我的主意。”赵简若无其事地耸耸肩。
“那是谁?又是元仲辛?”
“不,这一次是衙内。”
米禽牧北无语地望望天,暗自捏紧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