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牧北那边有什么急事?”宁令哥问道。
“跟他倒没关系。”赵简答道。宁令哥跟她说话,总是三句不离米禽牧北。“是太子您自己的事。”
“我的事?”宁令哥有些疑惑不安。
“是关于……没移姑娘。”
那个名字一出口,宁令哥的神色霎那间就变了。他急切地看着赵简,“你有关于她的新消息吗?”
“嗯。”赵简点点头,却不知该如何开启这个话题,只得把手里的玉佩递给宁令哥。
宁令哥拿到玉佩,双手忍不住颤抖。“这……这怎么在你的手上?”
“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赵简暂时还不想在宁令哥面前暴露七斋,于是便避重就轻地说道,“我知道一家大宋来的丝绸香料铺,昨日去采买的时候,听说他们店时常向没移家提供绸缎香料,店里一个小姑娘跟没移姑娘关系还挺好。”
“你说的那家铺子,芝兰跟我提起过。是不是今年在城南新开的?我是听说他们家老板跟你认识。”
“他家老板的爹以前也是大宋官员。开封府那些个纨绔,我多少都认识一些。”赵简轻描淡写地解释完,继续说道:“于是我就随便打听了一下。谁知这一问,才知道冬至节那天,那个小姑娘跟没移姑娘一起去了天都山上香。她告诉了我一些……一些可怕的事……”
听着赵简这语气,宁令哥眼中露出了惊恐,焦急地想要知道下文。
赵简看着宁令哥心急如焚的样子,不忍再兜圈子,便站起身来,微微低头行了个礼,提前为自己即将说出的话抱歉,随即用沉重的声音说道:“太子殿下,冬至节那天,没移姑娘在天都寺,被您的父亲……□□了……这块玉佩,便是从她身上掉下来,被那个店里的小姑娘捡到的。”
虽然那个词太露骨,但赵简还是决定如此说。对于这样恶劣的事,她不想文过饰非。她要让宁令哥知道真相,哪怕真相是残忍的。
宁令哥浑身颤抖着从座椅上站起来,看着手里的玉佩,张开嘴喘着气,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难怪那天没移皆山会说那样的话,难怪他会怪自己冬至节没有回来。父亲……哈哈哈哈……自己的父亲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如果他真的爱芝兰,真的能善待她,那自己忍一忍也就罢了。可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