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你的,娘子!”他乘机露出一个故作纯真的笑。
赵简威胁地看了他一眼:“你再叫一声试试?”
“诶,我们不是都好事已成?我叫你娘子有何不妥吗?”
赵简两眼一瞪,右脚跨上椅沿,左手撑在米禽牧北耳边的椅背上,一把匕首嗖地横在他面前,抬起他雪白的下巴。米禽牧北摆出示弱的表情,大气不敢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求饶地看着赵简。
“你给我听好了!”赵简咬着牙说,“陪你演戏,只是我作为大宋暗探的任务。你不要再耍什么花招,也不要企图再利用我为你做什么。事成之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不会跟你再有半点瓜葛。”
“你真的觉得,我对你只是在演戏?”米禽牧北的声音突然变得深沉温和,带着一丝沙哑。
赵简手中的刀微微一颤,但她很快稳住了。“难道不是吗?你从参加我招亲的那天起,就在策划这个局了吧?”
“我……”米禽牧北竟然不知该如何辩解,“我所做的一切,在你看来都只是布局吗?”
“看破谎言,斩开虚妄。这可是你教我的。”赵简认真地回答。
还真是个好学生啊……米禽牧北欲哭无泪。
赵简收回匕首,直起身来。“对付你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别信。”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阴郁起来,“元大哥和陆掌院是怎么被你害死的,我可一直记得。”
她看了一眼米禽牧北胸前的血迹,不由得握紧了匕首。转身正欲离开,却听米禽牧北在身后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陆官年是罪有应得。至于元伯鳍,我其实并不想杀他……”
赵简鄙夷地回头:“你想为自己脱罪?呵,原来你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啊。不过你说什么都没用。他们因你而死,这笔帐,只能记在你的头上。”
米禽牧北望着赵简离去的背影,体味着下巴上刀刃残留下来的冰凉,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或许,赵简说的对,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哪些是真情实意,哪些是局中做戏。对元伯鳍,便是如此。那么,对赵简呢?
郊外一片荒无人烟的树林中。
“和亲?!!!”元仲辛脑子轰地一下炸了。
“你先别急!听我解释。”赵简赶紧拉住他的手,王宽也把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