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手上,再平移到旁边,西裤布料单薄,轻易便显露出轮廓。
呼吸一滞,阿随手指抖了一下,周围的空气流动都比方才慢上许多。
喉咙干涩,她咽了咽口沫,心却跳得很快,揣揣不安,心慌意乱,却又心猿意马地抬起了头,对上男人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平静,深不可测,却在这一刻掺和了几分别的情绪,隐晦不明。
他的视线,像是一道狩猎的链条,另一端紧锁着她,粗犷的链条上还有她的名字。
——
十分钟后,安东尼办完出院手续回来,房里却一个人都没有。
病床上的被子掀开,人却不在。
卫生间的门关着,安东尼没多想,走过去敲门。
“有人在吗?”
没有回复。
一门之隔。
罗文作靠在门后的墙上,看着对面盥洗盆上的镜子,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却依然没什么表情,镜子照不到的下面……
——
阿随喘息着,张着嘴巴让他检查。
“吐出来。”罗文作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嘴角。
她闭上嘴,不做声地扶着门板站起来,转身到盥洗盆将最里的东西吐出来,打开水龙头漱口。
门外,安东尼正准备离开病房去寻二人,冷不丁听到洗手间的响声,怔忡一下,再去敲门。
“有人在吗?”
阿随将水龙头关小一些,应了一声,“马上出来。”
身后,是罗文作系皮带的声响,很清脆,咔的一声,皮带扣便锁上了。
她视线上移,脸上挂着水珠,嘴角还是很红,有点肿。
“所以你答应了吗?”她嘴角动了动,低声道,不怎么张嘴说话,声色含糊,听上去有几分被强迫和掩饰不堪的意味。
罗文作还是老样子,看上去还没尽兴,刚才只是暂时的舒缓。
“说说看。”终于开始谈条件。
“我需要新的生活。”她从镜中看他。
“具体?”
还没有想过,也许是不敢想。
阿随关上水龙头,她犹豫了一下,转过身。
罗文作却是个大忙人,谈条件时从不浪费时间,只讲效率做事,一步一步击溃对方的底线,为自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