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蔫率领着长枪兵冲进了城门,并迅速控制了局势。
因为城门处的清军,只有区区二百人不到,毕竟沈阳城有东西南北四个大门。
每个门都需要有人驻守,甲喇勒克德浑的军营在北方。
这个也是有讲究,因为努尔哈赤找族里的萨满算过,大明属火,大清属水,水克火,而北方属水,所以八旗子弟扎营,一般都是靠北逐水而居。
所以这就给了方正的天雄军以可趁之机。
等到天雄军的火铳队入场,剩余的几十个清兵,便被炙热的弹丸射中,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因为不是战争时期,这些清军大多是无甲或者仅仅穿着棉甲。
不到五十步的距离,许多清兵甚至被打穿了身体。
从其余四门赶来的清军,如割麦一样倒下,沈阳城的南门,瞬间成了一座绞肉机。
在付出了一百多个清兵死亡的代价,许多清兵开始裹足不前。
没有人不怕死,清军更不是什么天将雄狮。
这一点从他们跟北面的老毛子打的难解难分就可以看出来,甚至清军西征准噶尔部也是废了老劲。
如果不是明末的官场、军队太腐败,就凭清军这种货色,谁胜谁负还要两说。
清军中有不少身着白甲的,凶猛异常,在与天雄军的枪兵接触时,砍杀了十几个枪兵。
这让赵老蔫的心都在滴血。
这些枪兵可是赵老蔫的命根子,他已经将这些枪兵视作兄弟、手足。
两个多星期的训练、战斗,这些人已经打的烂熟。
赵老蔫记得那个被白甲兵砍掉脑袋的家伙,还说等战胜回去,请他去喝他家孩子的满月酒。
还有脑袋上没几根毛的秃子,别看他一脸凶相,其实胆子特别小。
昨夜屠戮白塔镇,他跟在赵老蔫的身边,一个人也不忍心杀。
“敲你吗!老子跟你们拼了!”
秃子的左臂被砍掉,剩下半截骨茬露在外面,鲜血淋漓,但是他用仅剩的一只手,抓着一个白甲兵的钢刀,用牙齿死死的咬住对方的喉咙。
两只军队的碰撞,是这个时代的最强音,同样爆发出了激烈的火花。
不过等到方正的部队完全进入沈阳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