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最致命的。当时,她也没想那么多,你要砸我的头,我就要还回去,就这么简单。
老才:“你太过分了,太不重情了。”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感情,除了那点事,还有什么。”
老才:“听你这口气,看今天你的表现,是要散伙了?”
孙洋洋:“是。”她猛一加油门,车飞快地向前驶去。
其实,孙洋洋不想就这么散伙了,她还指望着从他身上捞着呢。这些年,他给过她钱,不多。但他答应她可以从他矿上拿玉卖了赚钱。
孙洋洋拿玉卖了就卖了,从来没给老才本钱。如老才向她要,她就以离开相要挟,老才舍不得她,就由着她了。
两人分开是迟早的事,都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开。就这次矛盾而言,还没升级到要分道扬镳的地步。怎么就见血了呢。
在医院,医生给老才进行了包扎,又打了针。
孙洋洋:“你给你老婆打电话,让她来把你接回家吧。”
“你这是害我啊。接回家,我怎么说,被车撞得,自己磕得,还是怎么着。”
孙洋洋:“那是你的事。”
老才:“上派出所。”
孙洋洋:“你少拿上派出所吓唬我。我又不是无知少女了。”
老才:“走。”
“上哪?”
“上你那去。”
“还赖上了?”
“你伤了我,你就应该照顾我。不然,就上派出所。”
派出所,孙洋洋是不想去了。听到派出所,孙洋洋腿肚子就打转,那个地方,她没少去。过去去时,也没感到什么。现在,要是去,还不知道多少案子在那里等着她呢。这些年,她骗了生人,骗熟人。骗了兄弟,骗姐妹。
把老才安顿在自己的住处,孙洋洋是在家里待不住的。她就要出门。
老才:“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出门。”
“我到矿上去看看。你不在矿上,我再不去,还不乱了套。”
老才:“你可不要打着我的旗号,乱搞什么。”
“我能搞什么。”
老才对孙洋洋最了解了。她曾向外地来的一个客户冒充老板娘,收了人家的货钱,揣进自己腰包。事后,老才想要回来,怎么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