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走路比平时快了半拍,胸脯挺得高高的,期间还挥舞了一下拳头。你说她该有多生气。
赵田博倒还平稳,心里有点窃喜:董胖子,你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你这是石头做枕头,自讨苦吃;你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他们在同一楼层,两人上了办公楼层。魏春媛:“等保安齐了,你就组织他们开会。保安队让李副队主持着。”
赵田博答应着,回到自己办公室。他看见魏春媛走进了荣作成的办公室。
在大厅外边的董胖子知道这麻烦惹大了,尤其是他发现自己的屏保是魏春媛的玉照,感到这麻烦就更大了。这次,非被开了不行。自己在华易干了好多年了,各种保险给交着,工资待遇不高,但也不低。没了这份工作,想再找这样的,还真是找不着。他埋怨自己:没好好上学就是不行,遇事不知道在天秤上称一称,看哪头轻哪头沉。你说,这与上不上学有什么关系。
董胖子抓起手机给他弟弟打电话,说了情况,说:“赶紧的,给我们董事长打电话,求求情,不然,我就被开了。”
电话那头,他弟弟:“哥,我说你什么好啊。”想再说点严肃的,他是哥,自己是弟,只好作罢。
他弟弟做事比他有章法,像当过兵的人一样,雷厉风行。挂掉董胖子的电话,就接着给荣作成打了过去。先是说两公司生意上的事,接着转换了话题,一个劲地向荣作成赔礼道歉,说自己教哥无方,让他捅了这么大个漏子,误了这么大的事。
荣作成感到这态度够诚恳的了,都检讨到教哥无方了,教育哥哥不是他的责任吧。
荣作成考虑到将来还要有业务往来,就说:“董总,你客气了。没那么严重。”
荣作成看魏春媛身上如冒了火似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在荣作成对面的椅子上,用手扇着香脸:“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开除,必须开除。”
荣作成从来没见魏春媛这么不淡定,知道事情非同小可。就问:“怎么了?”
魏春媛就把董胖子私下不让保安过来上班的事说了,这不就是煽动罢工吗。今天能煽动罢工,明天就会发动炸楼。
荣作成:“消消气,没那么严重。”
魏春媛:“我消不了。”
荣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