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报警。”
卜应当:“一个是孩子的爸爸,一个是孩子的妈妈。在一块睡个着,警察又能怎么着。”
赵田欣:“呸,你就是个无赖,就是个法盲。”人都离婚了,还那这个当说辞,的确是个法盲。
赵田欣报警,没留什么证据,警察警告过卜应当几次。事后,他更加变本加厉。赵田欣就决定要走了,离开这里,她看明白了,即使把他抓进去,过几年放出来,他还会缠着自己。
一段时间,赵田欣都想着回老家住了,但一想到宇宇还要上学,就作罢。城里的教学条件毕竟比乡下好,再说,她还开着花店,有一份收入。
这天,卜应当喝醉了酒,又上门,赵田欣不同意,卜应当就动手打她。赵田欣非常气愤,都动手打人了。过去就是耍赖,从来没打过她,现在竟动手了。赵田欣恨不得把正熟睡的卜当乱刀砍了。
第二天醒来,卜应当像没事人似的,赖着吃过早饭,出门走了。赵田欣就想,不管赵田博准备好没有,她都要奔着他去了。
房子是租的,没多少自己的东西,当初,和卜应当离婚,他们还走了法律程序,赵田欣分了点存款,就从原租房搬到了这里。要走,就越快越好,不然,让卜应当发现了,就不好走了。
这天,赵田博还在外面找工作,忽然接到了赵田欣的电话,说她已经来了。
赵田博埋怨道:“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呢?我不是说让你等我电话吗。”
赵田欣抱歉地说:“我在老家待不住了。”她没说被卜应当纠缠的事,说了,怕赵田博担心。
赵田博为刚才的态度感到内疚,语气缓和些:“你们在哪里呢,我过去接你们。”
赵田欣说:“我们在火车站出站口。”
赵田博:“你们在那里等着,别动。我马上就过去。”说着,拦了一辆出租车向火车站驶去。
到了火车站,见赵田欣正张首仰望着,宇宇坐在一个行李箱上。见赵田博来了,赵田欣脸上顿时有了笑色。
赵田博一手提起行李,一手拉着宇宇,向车站广场外走去。边走,赵田博边想,把她们先安置在什么地方呢。于小惠那里肯定不行,于小惠同意,也不行。
最后想到,还是先到原来的店里吧,店租期还没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