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游戏里,我本来……”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到,最后三人出局离席的场面,应该会让人以为她和纪舸被连成情侣;若成功执行了兰草的解决方法,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和刘旻杉被连成情侣,除了计划中劝之先离席的纪舸。所有人都知道而你不知道,还是其他人都不知道而只有你知道——她不知道哪种结果在纪舸心里更好。
于是改了想说的商兰草的主意,改口说道:“我本来是想夜里做一些场外,把那局流掉的。”
陆续有些学生走到空旷的后院上,围聚在篝火边。火光通明,旁边人的很难看到院落四周光线不足的地方。陈竺怕纪舸追问,好在他的脸已经不再拧巴着,陈竺更凑近一些看了看,问:
“不生气、不难过了?”
纪舸吸了一口冷空气,静静地摇了摇头。——只是伤感。
陈竺在心里长舒一口气,闪现出一点类似任务完成的隐约高兴,有心情开玩笑说:“我总是听别人说哄对象很难。也不是很难嘛。”
纪舸对她莫名其妙的得意劲儿有点无语,和没过去的糟糕心情交织在一起。陈竺也意识到自己过于高兴,开始惭愧,想抽走还捧在他脸侧的双手。
纪舸覆在她右手上的手不让她成功,左手又按住她的左手,拉到唇边吻了吻她的左手心,小声说:“是我比较好哄。”
手心触到温热的气息,掀起一阵麻意,意识到两人的脸挨得很近,陈竺心里涌起一股剧烈的感情。她感到纪舸似乎想站起来,碍于被她按着,站不起来。陈竺弯着的腰有点酸,但看他不上不下的样子很有意思,于是保持着姿势没动。
他们彼此对视,就像观察玻璃缸里的小金鱼。纪舸忽然开口说:
“你觉不觉得……现在氛围很好?”
“那你还说话。”陈竺一双眼睛含着戏谑,因纪舸逆来顺受地像小动物一样被她按着,心里感觉很好。他看着陈竺的目光专注又带着某种渴望,陈竺灵光一现、忽然开窍,手下的温度好似燃烧的篝火般灼人。
她结结巴巴地用德语说:“你闭上眼睛……”
纪舸地睫毛颤了一下,听话地闭起眼。
陈竺发现自己有点哆嗦,心里狠狠骂自己没出息和这冷天气,垂眸看着纪舸微张的嘴唇,突然感觉到他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