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暗道没开窍。
刚刚从始至终,燕承的眼神就下意识的看向燕承,男人最懂男人,那眼神里的在意毫不掩饰,偏偏萧年这个傻丫头未曾察觉。
第二局,剪刀对布,蒋岸输了。
萧年:“刚我输了,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离家?反而……”
蒋岸语调懒洋洋的:“问什么不是由赢的人决定吗?”
萧年反驳道:“人是不会问自己知道的事情不是吗?”
“会啊,那叫明知故问。”
早该清楚蒋岸那狗脾性,碰了壁,萧年并没有气馁。
第三局,剪刀对布,蒋岸输了。
萧年低声道:“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如果你发现自己同最亲近的家人没有血缘关系,你会怎么办?”
话刚出口,便忍不住攥起衣角。
蒋岸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怎么办,我真的发现了。”
“什么意思?”
“我真的同家人没血缘关系,甚至……”蒋岸顿了顿,“甚至连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不知道在哪儿。”
“你……”萧年一时语塞。
“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不用游戏也能告诉你。”蒋岸正色道,“我吧,打有意识起就生活在福利院,十岁那年被一对老夫妻领养,就是我已经去世的爷爷奶奶。”
他语气淡然,似乎并没有被这些往事所困。
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好长,萧年踩着脚下的影子,一步一步。
脚步轻点,心思绵长。
还记得刚开始认识蒋岸,只觉得他难以接近,待人处事十分冷漠,唯有在严东,舒阳这些朋友面前才有些温度。
准确的说,像个正常人。
这一瞬间,萧年心里涌起惺惺相惜的微妙情绪,他们,是一样的。
一样的不幸,可又一样的幸运。
蒋岸看着沉默了的萧年:“怎么?还玩吗?还想问什么?”
萧年猛然抬起头,鬼使神差的脱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这么突兀的问题,饶是蒋岸也愣了下。
“啊?”
萧年泄了气:“算了,以后再说吧。”
怕真是累糊涂了,连最初找他的初衷都丢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