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踏实许多。
与此同时,萧年想到了之前蒋岸反问的那句话,好像有些事情是不能听周遭的闲话的。
小时候其实自己挺怕他的,蒋岸长得又凶,再加上整日里一副债主的模样,但实际接触下来,蒋岸并非是人们议论的那种人,后来听何恙说,蒋岸的爷爷可是出了名的警察,警察教育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个街头混混,再怎么说也算是根正苗红。
接触下来也确实如此。除了太冲动爱打架之外,似乎没什么大毛病。
自己会的一些格斗不就是他教的吗?
萧年开着床头灯,一点点提出疑问,又一点点的自己找寻证据去回答。那些人口中对蒋岸的偏见真的不算事实全貌,最可怕的是,人们却不自知。
传言会毁了一个人,而刽子手以为自己站在善的制高点。
这样不行,再怎么说蒋岸这些年也没少帮自家的忙,不说给他把风评颠倒过来,起码也得摆正才对。
就这么想着,萧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关于要给蒋岸摆正风评,消灭流言蜚语这件事,萧年自那晚萌发这个想法后就开始想着法的琢磨。
有时候难免想的过深,课堂上也陷入思考。
任课老师看着她这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班级第一,年级前三,回回稳定的成绩令老师给了她特赦金牌。
但是徐姿彤隔着条走道看到她上课走神,忍不住写了张纸条趁着老师写板书的工夫丢了过去。
正好擦着萧年的脸落在了桌上。
萧年疑惑的看了过去,接收到徐姿彤的眼神示意,拿起那张字条藏在桌下偷摸打开。
【想哪个男人呢?那么专注。】
后头紧跟着一个坏笑的小表情。
萧年将字条压在书下,偷摸的写好后又丢了回去。
【下课说】
这时候萧年算是回了神,视线看向了黑板上的例题。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徐姿彤直接拽着萧年来到了走廊,不怀好意的笑着:“说吧,哪个野男人?”
萧年拍下她伸过来的爪子:“谁告诉你是男人了。”
“我在纸条上问你,你也没否认啊?怎么?仙女动了凡心不好意思了?”
萧年叹口气,只有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