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她好不容易睡了,等明儿早我问问她再给你回复吧。”
“成,您这半路哥哥当的比何恙那亲的都称职。”
“还有事吗?”
这些年早就摸清某人的脾性了,丁桥认栽:“成,没事了。明儿等你电话。”
挂断电话,蒋岸又在风里站了一会儿,整个‘殊途’哪里还有多余的房间,他又不愿和那几个小子同住,剩下仅有的空房间都堆满了杂物。思来想去,蒋岸打算在车里凑合一晚。
天窗开着,透过那面方格,能清楚地看到空里悬着的星星。蒋岸躺在后座,毫无睡意。
这些年难得安定下来,七年前从警校退学之后,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与这一行打交道。
哪有那么简单啊。
收养自己的蒋政,与之交好的陈珂老先生,自己曾经在警校的同学,后来兜兜转转又遇到的罗姗他们
誓言立的多坚定,后期打脸来的就多快。
想到萧年这个年纪,真好啊,多数孩子除了学习不会再为其他事情发愁,社会上的坎坷跌宕暂时都不用接触,用一颗纯粹的心去看世界,净是光亮。
想到萧年,自从得知她是被拐卖的之后,蒋岸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同情,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经历。
也好,能瞒着就瞒着吧。早晚都要面对那些成人世界里的糟粕,那么只希望快乐纯真的时日能多过一天就多一天吧。
天还没亮萧年就醒来了,前两天遇到的事情不是说忘就忘的,即便入了梦,也不过是换种形式的纠缠。
这个点还太早,萧年在床上静静地躺到天亮才去洗漱。
俱乐部大部分的人都开始忙碌,大厅里,萧年找到前台。
前台只有一人,是个穿着运动外套的男生,约莫和蒋岸差不多大。皮肤呈小麦色,笑起来衬的一口大白牙。
“您好,我想问下,蒋岸在哪儿?”
程嘉南环视四周:“岸哥啊,不清楚,一大早就没见他人。”
“好吧,谢谢。”
一连问了不少人,都不清楚蒋岸在哪儿。
那么蒋岸昨晚是在哪儿睡的?正琢磨着去哪儿找人才好,毕竟自己在这里唯一相熟的人就是他了。
“找我呢?”
身后话音传来,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