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眼,利落的短发。站在一众人群之外十分抢眼,单手插着口袋,视线却投了过来。这般嚣张的气场也只有蒋岸无二了。
“你怎么在这儿?”
好赖也是认识的人,萧年实在做不到忽视他走过去。
“接你放学。”
萧年怀疑的口气:“接我?”
“你哥的吩咐。”
蒋岸说得轻松,落在萧年耳旁却变了味。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蒋岸懒懒地眼神扫过来:“啧啧啧,好吗?不见得。”
“那怎么他说什么你都听。”
“把‘都’字取了,我是有选择的听。”
有什么差别?对蒋岸来说,能听别人的话就已经是个奇迹了,更别提什么听多听少的差别。
萧年刻意在走路时稍稍慢他一个脚步,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蒋岸下颌线清晰分明,鼻梁挺直。曾经没觉察出的帅好像一瞬间迸发出来。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身高,以前就觉得他很高,可是这几年中自己也长了近十公分,看他还是很有距离感。
收起打量的目光,萧年开始回忆起刚刚被难住的数学大题。不只是因有人同行还是想题想的太入迷,感觉很快就到了家门口,萧年礼貌的道了再见。
今晚思路很清晰,没多久就将那道题做了出来。洗漱之前又照常和何恙说了几句,然后萧年早早关了灯。
许是今天睡得太早,意识一时半会还进不了睡眠状态,索性任由思维去了。
不知道到了几点,萧年迷迷糊糊的处在半梦半醒间,隐约听到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没一瞬就又安静下来,过一会儿又传来这样的声音。
萧年意识清醒过来,因是老房子,屋与屋之间不隔音也不是什么稀奇事,闹钟显示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这个时间,还能有什么动静呢?
仔细听发现动静来自于门外。
萧年睡觉有锁卧室门的习惯,她蹑手蹑脚下床,趴在门上,伸手摸了摸门锁,确定自己已经锁好了,正准备安心上床睡觉。可这时,外面又传来了声音,真真切切是从客厅传来的。
隐约伴着轻微的说话声。
不好,萧年第一反应就是家里进了贼。
萧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