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年正在琢磨刚刚某人留下的话。
道听途说不如眼见为实。
何恙这时候回来了。
“哥,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你呢,吃的什么?”
“煮了包面。”萧年说道,“对了哥,蒋岸今天来了。”
何恙搭衣服的手顿了下:“是吗?他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吃了包面就走了。”
“哦,这样。那你们今儿怎么碰见的?”
萧年没有隐瞒,遇到蒋岸的全过程都说了出来,当然,自然而然省去了酒吧那段。
何恙听完后若有所思:“以后不要走那条路了。”
“那岂不是要绕远。”
“没事,以后哥去接你。”
“你不是还要工作,要上课吗?”
何恙笑了:“没什么比你的安全重要。”
饶是何恙这么说,萧年也不愿他再为了自己无法做喜欢的事,已经耽搁他那么久。
“不用,哥,我现在擒拿超厉害的。再说了,谁敢欺负我,我就”说着,萧年不知从哪儿摸出几根针灸,“我就扎死他。”
“你呀。”
入夜,萧年躺在床上,三四年未见的二人,今天都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两年间,萧年没少去燕堂找燕曾请教,但从未见到过燕承。她也并未放在心上,这两年自己对中医的理解又精进不少,要是外婆在身边,一定会很开心才对吧。
徐姿彤的消息可谓是瞬息之间,周一一大早就看到这姑娘风风火火跑进教室。
“年年年年,我打听到了。”
萧年疑惑:“打听到什么啊?”
徐姿彤作崩溃状:“姑奶奶,您昨儿不是问我那个弹贝斯的男生吗?”
“对哦。”
萧年恍然,昨晚上想了太多,都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这又起了个大早,大脑还是昏沉沉的状态。
“那个男生叫燕承,燕家的小公子。”
“燕家?”
能用这般形容,萧年不免一番惊讶。
“对,燕家,登临市的燕家。”
萧年只知道他们家开了间中医馆。
从徐姿彤的讲述中,原来,在登临市,燕家是出了名的中医世家,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