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萧年用酒精擦拭后取出一根。
很久都没使用过,会不会生疏了。
于是二话不说就往自己手臂上的曲池穴扎去。
手臂上的针就像是触动了自己曾经学习时的一个机关,刚开始怕到下不去手,阿婆提议在她身上练习,萧年更做不到。为了更好练习,有时候就偷偷摸摸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狠下心朝身上扎去。
当扎下去第一针,扎第二针时的手就不会那么抖了。
一如现在,无数次的练习后,已逐渐形成了大脑和身体的双重记忆。萧年面对这些的时候,专注力非同寻常,以至于蒋岸进来都没有发现。
“你干嘛呢?”
敲门没见反应,进来就看到这一幕。
女孩的右胳膊整个露在外面,雪白的胳膊被扎上了三根针。
萧年回过神:“再做练习。”
练习?
头回听说自己拿自己这么做练习的。
“胆怎么这么大,扎坏了怎么办?”
“怎么会扎坏。”
萧年不解,穴位,手法,准头无一没有掌握,千百次的练习形成了现在的技术。
怎么可能扎的坏。
算了。
萧年轻轻转了转,然后拔出针。面色淡然到就好像扎进去的这服皮肉与自己无关。
将眼前的东西都收拾好,整整齐齐收到抽屉里。
“有事吗?”萧年问道。
蒋岸坐在床边,袖子挽到了肘关节处,从表情上看不出此时他的情绪。
“作业写完了吗?”
“明天不是周末吗?”
“明天你写不了。”
“为什么?”
“我带你出去一趟。”蒋岸看着眼前的女孩细胳膊细腿的模样,似乎轻轻一碰就能跌倒在地。
“去哪儿?”
“早点休息,明天就知道了。”
萧年也不知道蒋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认识这么久,接触也这么久,就没琢磨透此人的情绪。
一天天神神秘秘的。
第二日一大早,萧年就被带去了一家健身房。
健身房分两层,一楼器材很多,蒋岸并没有停留,直接带着她上了二楼,二楼空间很大,但是十分空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