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那些题做完,一会儿我检查。”
这么久的相处,这点画外音萧年还是听得出来。
不过一想到要面对的那些题目,真的是令人头大。
端了一杯水,萧年就进了卧室。
客厅内,蒋岸压低声音询问:“你问好价了吗?”
严冬叹口气:“年后没多久就有人看到帖子回复我,看了房之后各种挑刺,说这是个老房子,而且朝向不好,南北不通透,总之罗里吧嗦说了一堆问题。不是我说,你真要卖啊,你卖了住哪儿啊?”
早在去年蒋岸走之前就托他帮忙留意,卖房信息贴到网上,前不久才有人询问。但是出的价格太低了,严东没法做主就只好告知对方现况,顺便留了蒋岸的联系方式。
蒋岸漫不经心的开口:“出价多少?”
“比你提出的价格少30万。”
“不卖。”
不容商榷的口气。
严东苦口婆心劝着:“蒋岸,你现在这个年纪出去找个正式稳定的工作多好,为什么急着卖房子呢?再者说,你卖了房子,住哪儿?在外租吗?问题是你又不是一个人,你还带着年年呢。”
“马上就能找到她哥了。”
“这不还没找到吗?你说你现在卖了房子,人家哥回来接自个儿妹妹,结果好家伙,不仅人没了,房也没了。”
“他哥要真在乎,就不会丢她一个人给我这个陌生人了。”
“你这次去有什么收获吗?”
想了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蒋岸忽然觉得有些无力。
“没找到。”
严东凑近询问:“你是指?”
“都没找到。”
“他不是说去找亲戚吗?”
一提起这个,蒋岸不免觉着头痛。
“没问。”
严东无奈:“年年呢?你问了吗?”
蒋岸:“问了,啥也不知道。”
怎么想怎么奇怪的一对兄妹。
蒋岸皱眉思索着。
萧年仰躺在床上,眼前的天花板发暗,尤其墙角更甚。
今天在书店看书,因是周末,不少孩子都由爸妈带领着。她就站在离门口最近的书架旁,眼睛注视着人来人往的百像,突然心里开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