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身体构造是不同的,这个很复杂,改明儿让那个警察给你讲讲,”
蒋岸长这么大以来遇到的最棘手的问题,给一个女孩上教育课。
与她来说自己不过是一个临时监护的半路哥哥。
“总之不行。”
萧年听得出对方的不容商榷,她抱着枕头气呼呼的下了床,又顺势抄走了蒋岸床上的枕头。
蒋岸看着女孩一连串的动作,以及‘有什么了不起’的神情,心道,最近这段时间,这小丫头貌似有了脾气。
不对,重点是她闹脾气的对象都是自己啊。
萧年裹紧被子,枕着一个枕头,抱着一个枕头,似是为了故意让某人察觉自己现在真的不开心,动作幅度都比以往大,可故意发出的声响在蒋岸眼里不过是小孩子在闹脾气。
女孩真麻烦,要是男孩,蒋岸想了想,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拎过来打一顿就好。
萧年生怕再做噩梦,睁眼睁了很久,直到困意袭来才缓缓睡去。
这一晚,同样无眠的还有蒋岸。
萧年的小脾气算是被轻易地勾起来了,之前只会对哥哥使使小性子,其实也并不是真的闹脾气。
哪怕就只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快也要加倍表现在脸上,往往哥哥会好言好语的哄她,随便两句好听的,再以提出的一个要求作为交换,都会以萧年一个笑脸作为结束。
萧楠脾气温和,会尽数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没有爸妈的孩子,很早就会懂事,而被迫懂事的背后,是难以弥补的伤痕。
萧年在外婆和哥哥的照顾下,活的肆意却单纯。
至于最近莫名其妙就糟糕的情绪,萧年摸不着头脑。
直到第二天的上午,萧年窝在床上只觉得不对劲,肚子一阵一阵的疼。而此时的蒋岸也不在房间内。
八成又出去抽烟去了,萧年心想。
她起身就往厕所跑,直到看到内裤上明显的红痕。
她十二岁,这样的事情虽是头回遇见但不是头回知道。
外婆曾经跟她讲过,这是每一个女孩子都会经历的事情,只是没想到,竟会这么早。
第一反应,想去找蒋岸,但是在想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大脑顺便拽出了某人曾在一个深夜一脸凝重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