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靠近,疑惑道:“苏宸羽,你从哪里学的这些话?”
苏宸羽浑身一僵,期期艾艾道,“是我从书上看到的?”
楚铮用手轻抚上他紧绷的脊背,“哦,还记得哪本书吗,我府中有个谋士,也最喜欢研究这些。”
“是本闲书,等我去御书房,找一找,说不定就找到了。”
楚铮也不拆穿他,“御书房里的书有几千本,不用费事。”
苏宸羽脊背软了下来,“是啊,说不定哪天就被翻出来了。”
楚铮顺势揽上他的肩头,仿佛下一秒眼前这个人便要飞走,这种怪异的感觉笼罩在楚铮的心头,说不清道不明,却能清晰的感受到。
并且,在往后很久一段时间内,这种感觉都一直在,楚铮才明白这是患得患失,是秦复经年妄想却不敢靠近,是容焕多年思念却不曾相寻。
“太尉府里还有一壶春,你喝不喝,让暗卫去拿怎样?”楚铮哄骗道。
“不喝了。”苏宸羽摆了摆手,“阿羽酒品太差了,不敢再犯错。”
苏宸羽打了个呵欠,眼角红红的。
楚铮见状,拍了拍他的发顶,“回去吧,明日记得早朝。”
早朝,还要上朝,苏宸羽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是,阿羽记得了。”
十天后,紫光阁,歌舞丝竹,一派欢声。
各地藩王到了大半,至于那些不甚落马摔断腿、不甚踩空楼梯扭伤腰、又或者是侧妃私奔怒火攻心中风的王爷们,也都派出了世子前来,深表遗憾的同时又期许一定养好伤早日来京觐见。
太尉大人向来是最后一位到,众人也不敢耽搁,纷纷站起身行礼迎接。
楚铮一身黑衣,眉宇清冷锋利,周身散发着威武肃穆的气势,这腰间竟佩一枚兔子形状的玉饰。
苏宸羽看见,脸上笑意也真诚了许多,站起身执了礼,“太傅。”
楚铮抬眸看了他一眼,缓声道,“皇上,免礼。”
苏宸羽使了个眼色,司礼太监高声唱喏,“宴会开始。”
到了夏季,舞姬身上的舞衣更轻薄了几分,跳起了长安城内流行的舞蹈。
因着各王府的女眷都在,舞姬献完舞便退了下去。
苏宸羽举杯,“各位王爷、世子,朕敬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