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感,耳根微微有些发红,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感觉有一点不妙的预感……
留给弟子修养的五日匆匆而过,一晃眼便到了外剑堂弟子集合的日子。
那日红玉贪图一时爽快,多喝上几杯,已经过去了一日,四肢仍是软绵绵的,此时正斜卧在软轿之上,被仆从们抬着送往丹阳峰的集合处。
她这一身做派再加上扎眼的轿子,在前来集合的人群中格外显眼。
“你看看,这成何体统!”外剑堂的一处高阁之中,一名中年修士看到乘轿而来的红玉后,甩起袖子在空中一阵指点。
外剑堂的一众教谕正聚集在这高阁之中,为这次外剑堂弟子划分学堂的结果而争论不休。
“那日洗剑池内我们都看着,此子用那镜子耍诈不说,最后投机取巧得了金属剑丸也罢,你们现在居然要将她分入甲字堂?”刚刚那名中年修士望着其他教谕责问道。
“以她的能力天资,这要叫其他弟子如何作想,不要说弟子们觉得是钟兴吾使了手段,我都要信以为真!我外剑堂的声名就要白白折在她手中吗?”
“你我皆是修行中人,刘教谕不会觉得修行只看天资不看气运吧?即便不谈气运,我看这孩子用剑的路数倒也有几分意趣。外剑堂的声名还要靠一个刚入门的弟子支应不成?”教谕中唯一的女修开口道。
两位教谕各有支持者,一时相持不下。
一直没有参加争论的沈从云这时开口说道:“再争下去已毫无意义,此时既然无法决断,那便投票吧。”
另一边的红玉可不知道教谕们为了她正争论的不可开交。
她真被守在宫门前的剑童拦在门外,“还请师姐下轿,外剑堂的规矩还需屏退仆从。师姐入了山门便不会再回客房,还是尽快遣散随从吧。”
“这……我家小主人生来体弱,身旁从未无人照顾过,此时方告知我们,是否有些晚了?能否通融一下,只留我一人……”
红玉拦下阿措,她示意了一下四周弟子,除她之外,并无一人还带着随从,三清门此时才说,已算是体恤她体弱昏迷了。
她跃下软轿,看向神情担忧不舍的阿措,一时心中也有难受,但她向来不知如何应对这这些柔软的情绪,只能轻描淡写地说:“那阿措就先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