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一路跑回了屋中,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着,心里委屈的不行,不要了,她全都不要了,不要了还不行吗?
阿宝心疼地看着她,长亭在床头不停翻找着东西,“姑娘。”
长亭抹着泪,打开床头的暗锁,从暗格里拿出账本,还有一堆的房契、地契、金银,用包裹一包,扛到了背上,又把账本塞给阿宝道:“把这个交给我爹。”
“姑娘,你要做什么啊?”阿宝迷茫道。
长亭眨眨眼,把眼泪憋回去道:“我走了,以后都不回来了。”
“什么?姑娘,姑娘你别冲动啊!”阿宝连忙拉住长亭。
长亭却一把推开她,阿宝被推倒在地,还挣扎着要爬起来去拦长亭,长亭却飞也似的夺路而跑了。
“姑娘!”
长亭离家后,一路往西巷狂奔,引来路人一阵侧目,长大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被人欺负了?不该啊,一向只有她欺负人,谁敢招惹这株奇葩?
西巷,又到了那间青瓦小院前,长亭今天运气好,老壳子在接诊,径直朝正屋走去,对着正在给一个女子看诊的老壳子,把包裹一抖,几张房契连着金银掉了一地,在地上翻滚着。
吓得周围看诊的姑娘,都自觉瑟缩的躲远了一些。
老壳子瞄了她一眼,“这是做什么?老头子看诊不收金银。”
“我不是找你看诊的。”长亭抹抹泪儿,“这些都给你,里边还有我两间药铺子的房契,药都给你,你给她们治病吧。”
老壳子眉梢一动,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委屈巴巴的少女,“你可别冲动啊!”这是世家贵族怕不是有啥大毛病,想一出是一出。
“我想好了,我要离开建安,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了,这些东西对我也没什么用了。这些东西我爹也不会要的,你收下吧,用药给她们治病,如果日后从良的话,这里还有粮铺、有绸庄,可以去店里做分工,怎么也会有口饭吃。”长亭抹着泪哽咽道。
老壳子心绪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先坐下,给老头子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长亭并拢双膝,坐在旁边一个矮脚圆凳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哭的上起不接下气的,哽咽道:“我爹打我,呜呜呜……”
周围的姑娘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