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围在这干嘛!“我试图驱散他们,“没见过人补课吗?道观那么多游客不招待跑来围观我补课有意思吗?”
在我一顿骂下他们才作罢,但是我的人设也塌了,补课小哥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进了门,小哥坐在沙发上推了推眼镜问我:“数学学得怎么样?”
“阿数,一生之敌也。”我沉重地说,小哥扶眼镜的动作停住了。
“生物呢?”
“比数学好不了多少。”小哥叹了口气。
“地理?”
“我是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路痴。“我隐晦的说。
小哥拿起他的包就向门外走,”告辞。”
“别别别别。“我连忙拦下他。开玩笑,要是被我爸妈知道我把补课老师气走了等他们回来我就要挨骂。
“我教不了你。“小哥无奈地说。
“不,你可以。”
“我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
“我还是有可造之处的——我英语特别好!”废话,在英国呆了一年,赫敏知道我英语很烂后还特别热心地给我补课,我的进步可谓神速。
小哥狐疑地看着我,我真诚的看着他。
小哥试探地和我对话,我非常流利地和他聊天。
“你们学校到底教些什么”小哥把教案摊开,“英语语文看起来你不需要补习,其他……也不知道这个暑假能不能补习得过来。”
“嗯……由一些恶心人的原材料比如死蟑螂熬制出喝了会死人不喝也会死人的熬制药剂课,完全没有什么用的但是助眠有奇效的摇篮曲课,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大蒜味每天神神叨叨的老师最后还死掉的自我保护课,总是在半夜十一点上课教你看星座但是你永远睡的像死猪的自由聊天看星星课,明面上实践背地里让你动手下田插秧的种地课,还有完全学不会理论仿佛听天书实践操作一团糟的魔术课和能使物品飘起来听起来很炫实际完全飘不起来的打击自信心课。”
“真的有学校教这些吗——听起来很高危啊…教自我保护课最后还死掉的老师真的大丈夫吗”小哥人傻了,“你是怎么在这所学校生存一年还能活着回来—一你是《转生成蜘蛛又怎么样》里面的蜘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