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闻讯而来的岳父一棍打倒,倒是耒阳侯妃钱氏有几分眼力见,将妻弟送到戈阳庄子静养。
一行人刚到庄子,老远便看一老者迎来,定睛一看正是自己岳母陪嫁老人梅叔,年轻时曾是繁阳侯亲兵,后来年龄大了便陪嫁到耒阳侯府,自己妻子也多受照顾;当下也不拿大说道:“梅叔,慎之可有好些,是否按时吃药,加餐如何?”
那老者闻言慌忙跪下说到:“贱名不敢污王爷尊口,您唤老奴梅得权即可,小主人近日身子愈发康健了,也不曾胡言乱语,只是有些奇思妙想,老奴一时无法参悟通透……”便在一旁絮絮叨叨诉说最近一切。
才进庄门,便看辕门下跪着两人,一人发髻凌乱,脸角带血;一个身着袴褶的青衣少年蜷缩在一旁,身子不住地在打摆。不远处有几个侍女在低声诉说着什么,当看到梁浮一行,慌忙侧身低下头以示恭敬,梅叔则是一脸铁青看着一言不发;
许是顾忌着什么,梁浮只是略微皱了皱眉,一言不发步入正厅,不一会便有侍女摆好茶盏,梅叔则在一旁亲自洗茶,只见他以竹筷夹茶,放入缸中盖好;
一旁的红泥小火炉下,木炭烧的正旺,一看便是早就候着,待到水沸时,梅叔一点点地抽出少许木炭,用缓火慢炙。
直到四周水泡不断翻起便提起铜壶,将沸水注入,一时间壶中翠浪翻滚,一股淡淡的茶香便弥漫开来,梅叔不慌不忙提起茶壶将茶壶倒入旁边瓯中,又重新注水,分别给梁浮、罗铭添上热茶。
梁浮端起茶盏,闻着熟悉的茶香,看着一旁躬立头发略显发白的梅叔,想着这么久还未来待客的妻弟,不禁体会到眼前老者的不易,便耐下心来问道:“梅……管家,慎之人哪里去了,近日庄子上可曾发生什么,怎么越发嘈乱。”
梅叔闻言直挺挺的朝梁浮跪下,磕了一个头口中说到:“老奴该死,愧对老爷,小姐的信任,没有把家守好,给主家造成这么大的窟窿,本该三刀六洞已死谢罪,幸得慎之少爷慈悲,给老奴一个……”
梁浮看着堂下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的梅叔,不经感到头疼,自己是最不耐这些俗物的,想了想自己的发妻,不经耐着心思听了下去,左右不过一些黄白之物,自己添补一些就好。
话说到一半,阶下传来一阵嘈杂声音,想是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