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声音说嘲讽道:“整天活在讨好之中,不累?”
她身形一顿,觉得委屈,刚想解释她没有讨好别人,她只是在做她该做的事情时,他已经坐到沙发的另一边去了。
他永远都是这样,伤害她之后,云淡风轻的离开,留下她一个人承受痛苦。
吃饭时,爷爷以那个小孩子为引催她和傅承殷生孩子。
这时候,安于明白爷爷为什么要让她和傅承殷回来了。
傅承殷一言不发,好像这件事情和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她不得不顶着莫大的压力说:“承殷工作忙,过两年再考虑这件事也不迟。”
她却悄悄看向对她冷漠疏离的傅承殷,忍不住想,她还能坚持到两年以后吗?
饭后没多久,客人便走了。
傅承殷也要走,却被爷爷给喊住了,一来就是有些气性的话。
“你工作能有多忙?陪陪我这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年人就那么为难你?”
只有安于知道,傅承殷不是不想陪爷爷,只是不想看到她。
平时,就算他们住在一个别墅,但他早出晚归,除了中午那点时间,两人根本不会见面。
更何况,他很多时候根本不会回别墅。
她掩埋下自己的心酸,终究还是没办法冷眼看着傅承殷被骂,“爷爷别这么说,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人!说什么丧气话呢!承殷他也确实忙呀,要不然指定天天都陪着你了!”
话音一落,她就收到来自傅承殷似警告的眼神。
他是在嫌她话多吗?
可她是在帮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