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往北走啊?”
“终于你就看见五台山了。”
“好嘛,到山西了,我这是赶着去收油麦吗?”
结合之前全国忙着农收,捧哏的这句话也能带出不少的笑声。
倒是齐云成扶着相声桌叹出一口气,缓缓道来,“苍天弄人啊。”
“怎么了?”栾芸萍不得不问。
“本来都到燕京,竟然又走过去了。好多事情一句两句解释不清楚,后来也有人问过栾芸萍,说当初考试那个事情,你到五台山对你影响大不大?”
“我怎么说的。”
齐云成嘴角上扬,摇摇头,“贫僧……”
“好家伙,还影响不大呢,我都出家啦?”
两个人说相声,完全是说着来玩的,下面坐着的观众也无比放松,而且看见他们表情就喜欢得不行。
一字一句都是好玩的。
齐云成这时候赶紧接话,“后来就从五台山又回来,当然报名的事情也过了。”
“没赶上呗。”
“于是你就成为一个相声艺术家了。”
到这里,栾芸萍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伸出手抓住搭档的胳膊,双眼露出思索的状态,“你先等一会儿,我没听明白。考试我没赶上,怎么还成为艺术家了?”
“,就这样吧,反正你就成了。”
齐云成要模糊过去,栾芸萍硬是不放,“没原因谁理解啊,干那么多农活怎么我就艺术家了?”
“我说你是艺术家,你说是你就完了嘛。”
“不行,你得说说。”
他跟着开始矫情,齐云成满脸的无奈,“你有点不懂好歹了啊,我都说你是艺术家就完了,你要这么弄的话,好多艺术家那就根本解释不清楚。”
画面陡然定格一秒。
北展传来大片大片的喧哗声。
“讽刺得太好了,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牛啊,也就德芸社干这么说了。”
“这才是当年的德芸社嘛。”
……
大片动静里,齐云成继续话语,“不要没羞没臊,我说你是就完了。”
栾芸萍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