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声依旧继续着,而又再说了一段关于媳妇儿戴的躲避铃铛后,张九灵心累的扶着桌子,“就我师哥家现在天天早起,因为早点得自己在家做,多讲究的家庭。”
“嗯。”
“尤其那个豆浆,不上外边买去,自己在家现磨。家里住平房,在上房屋腾出一磨房来。”
“没有拿上房屋磨的。”
“就边儿上小屋里腾出一间房间,小驴拉磨,多传统,磨出的豆浆那叫一个地道。但我是城里孩子打小没见过小动物,咱们上磨房看看去吧。”
“瞧瞧新鲜。”
“推开磨房门一看,我看驴脖子上有这么一个铃铛,甭问啊,躲避铃。因为师哥家的驴封建,不兴见大伯子……”
越听越不像话,齐云成伸手扒拉,“你说的一点也不对。”
“我全是按照你教我来的。”
“确实是家里边有驴,不是在城里,因为城里……虽然驴不是什么保护动物啊,但是呢……城里不让养驴。”
又来一番,张九灵伸出大拇指,“师哥,你这也太守法了,这也得解释。”
“没办法,刚结婚,有老婆了。”齐云成自己说一下自己后,指着一个方向,“在郊区确实养了一个小驴。”
“还得是六环外?”张九灵帮忙说一声。
“就郊区,为了养着玩儿,同时也为了拉拉磨弄点豆浆什么的,自己磨不是纯吗?”
“干净又卫生。”
“外边磨光给你兑水了。而驴确实挂铃铛,它这铃铛有一词,我一说九灵你就懂了。”
听到这,张九灵赶紧摆摆手,“说驴呢,我怎么能懂呢,师哥你别饶我,我再也不是刚上台时候的那个少年了。
不过早知道我就对活了。”
台下观众看出齐云成对张九灵的折磨后,又是一片片的欢笑声。
而就这一个传统相声,包袱点本来不多,但是被两个人演得各种好笑。
“就大白话!”齐云成也没多想,依旧解释,“怕驴偷嘴,驴拉磨的时候有一个特点、”
“什么特点。”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发现驴在拉磨的时候一直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