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费启握紧了拳头,柳蔚然他从前还真没打过,所以现在柳蔚然才能够这么狂妄的不停地刺激着他。
“什么东西,是不是想要本公子亲自削你们?”
齐轩昂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厅内的气氛一时紧张的都要凝固。
柏淮南走进来的时候,整个厅内认真吃喝的就只有秦晚一个人。
“诸位是不喜欢席上的食物吗?”
他疑惑地看了一眼众人。
主人家都出面了,再说,今天要是真的在柏国公府打起来了,那谁的脸上估计都不会好看。
也是都因为还知道顾忌这一点,所以柏淮南一开口,凝滞的空气又开始缓慢地恢复流动,渐渐地说笑的声音也重新响起。
秦晚从头到尾都没有站起来说过一句,不管是费启嘴贱还是对面那波谦谦君子用话刀人的时候,她都恍若未闻。
等到席间散尽的时候,堵在门口因为谁先进先出,两波人又吵起来了。
“一群蠹虫。”
柳蔚然嗤笑道。
“酸儒!”
费启龇牙。
“你们这些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若是只求一个生计,又何必非要进金吾卫呢?随便找你们父亲给你们安排个差事混吃等死不就行了?知道自己不学无术还不知道藏着掖着,丢不丢人?”
“柳蔚然!”
“如何,我说的难道不对,大家评评理,是否我说的不对?”
“柳兄说的对极了,这些的废物,自降身价和庶民为伍,还以为自己能够保卫皇城,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对,就是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也是你一介庶民能够踏足的地方?”
说话的人指向的是秦晚。
“穷酸骄横,正好是一堆废物自己玩到一块去了哈哈哈哈。”
秦晚默不作声,就听着这些人用高高在上的姿态把她连同费启他们一起辱骂。
读书人骂人才叫刻薄。
秦晚听着,很是认同这句话。
“怎么,费启,我听着呢,你和你大哥比起来就是一个废物,你有什么不服的,难道我说的不对?”
柳蔚然笑着道。
费启额角的青筋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