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不便,但是并无其他的异样,于是便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过身对铁牛道:
“该去训练了。”
“嗳,阿虎你等等我啊——”
铁牛正要说话呢,却发现阿虎已经走向了一旁的射箭的地方,拿起了一把弓。
那边的秦晚和柏淮南并肩而立,各自拿起了弓。
“淮南贤弟,他技不如人是他的事情,你替他出什么头,裴指挥使那是吃这一套的人吗?”
费启也齐轩昂都不明白柏淮南为秦晚出头的意义在什么地方。
“我们同入金吾卫,日后便是同僚,理应互助。”
柏淮南对他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并不认同,起码在他心里,赵青是有那个能力可以成为自己同伴的人。
被柏小公子无意中怼了一把的费启和齐轩昂都不约而同的噎了一下。
平时也不见柏淮南怼人呢。
“那也不用管他啊,就是一个落魄贱民,和我们一起,平白掉了我们的身价。”
他们还是不乐意,平时和他们在一块儿完乐的都是什么人,秦晚这种在他们眼中的贱民纵然和她们一同入了金吾卫也依旧是不值一提的存在。
在他们看来,像是秦晚这样的,就应该像是那边的屠锋一样,不管被如何嘲笑,戏耍,都只能默默地承受,像是不存在一样藏在最阴暗的角落,不配合他们一同出现在阳光下。
“人自贱而贱,赵青兄弟并非自贱之人。”
自贱而贱,自贵则贵。
旁人的言语本就是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秦晚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主要是那两个纨绔嚣张惯了,当着别人的面说坏话也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多谢二位看得起在下了。”
她站姿并不平稳,手上的弓被轻易拉开,平稳地射出一箭之后,秦晚微微侧过脸,露出一抹微笑来。
“谁得起你了。”没见过这么会为自己脸上贴金的。
秦晚眨眨眼:“难道没有吗?我看二位似乎总是对我很在意的样子。”
费启和齐轩昂闻言都是一滞。
柏淮南被秦晚的促狭逗笑了:“赵青兄弟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两位兄长便不要计较了吧。”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