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银子,微露连退两步,急忙摆手。
“公子交代过,小姐是不能从这里出去的,我可不敢答应。”
说完开门出去,跑得比兔子还快。
梁琴大失所望,想一个人出去,又害怕碰到秦飞云,只能干跺脚。
片刻之后,外面又有人敲门,梁琴以为是微露反悔,想回来收她的镯子,便赶紧跑过去开门。
“你是谁?”
梁琴开门,发现外面站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人。那人戴着斗笠,边缘有黄幔垂下,肩部以上全部被挡住,看不清长什么样子。
梁琴被吓得退回房里,来人关上房门,从里面拴上,迈步到桌前坐下。
“姑娘要干什么?”梁琴看出对方是一名女子,不似刚才那么害怕,威胁道,“告诉你,我可是……”
“你是什么?”吴淑兰拍桌反问。
梁琴一开口,便想起沈鸿煊的叮嘱,再不敢说下去。
吴淑兰嘲讽道:“你怎么不说了?是沈鸿煊给你下了封口令吗?”
初听这句话,梁琴还有些兴奋,以为面前的人是沈鸿煊派来接她的。可仔细一听,这人对沈鸿煊没有一丝敬意,似乎还有仇怨。
“姑娘什么意思,我不懂……”梁琴接着后退。
吴淑兰自说自话地倒茶,一边喝,一边观察梁琴。
梁琴站了足有一刻钟,感觉面前的人没有什么危险了,就大着胆子坐下来,和对方面对面。
她战战兢兢地给自己倒上一杯茶,试图缓解紧张。
然而,她刚把茶杯拿起来,就见桌对面的人把面上黄幔一掀,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样,有没有被吓到?”吴淑兰像恶作剧一样,故意把黄幔一会儿掀开,一会儿合上。
梁琴连日以来心事沉重,本就惴惴不安,见到陌生的吴淑兰后,精神又一直高度紧张,被这么一吓,瞬间觉得小腹疼痛,有下坠的感觉。
她捂住肚子,额上冷汗津津,感觉疼得脊梁骨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到底有没有被吓到?”吴淑兰追问。
“我可是三皇子的人,你不要命了吗?”事到如今,梁琴也不怕暴露身份,只求面前的人听清楚后,能够赶紧离开。
殊不知,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