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安之天潢贵胄的身份,让兵部的人开了先例,但现在沈安之都这么问她了,肯定不会是简单的答案。
她想了一想,认输道:“我猜不出来。”
“跟我来就知道了。”沈安之故意卖关子,开了后门走进去。
秦飞云无奈,只好跟在后面。
走过暗巷,兵部后堂的灯光又照射过来,只是这次,再没有魏大人过来和他们说话了。
借着夜色,秦飞云看到四周高墙上暗影重重,人数比之前还多出一倍,就连四角骑楼上操控连弩的兵士都多出几人,显然是受到矢车人在城内肆意制造血案的影响。
过了后堂,袁文炳所在的房子灯火通明,秦飞云满以为沈安之又会去找袁文炳请示,却不料沈安之一改上次的路线,径直下了地牢。
秦飞云追上沈安之,问道:“没有袁大人的手令你能进去吗?”
“这么好奇,等会儿看看不就知道了?”沈安之脚步轻快,几步就下到底层。
地牢中陡然关进了许多监犯,原来的人手不够,尚书卢大人便从兵营调了一些人过来,充作临时的看守。
这些人都没见过沈安之,一看到陌生人进来,二话不说就架起长枪,把沈安之和秦飞云团团围住。
“监牢重地,尔等胆敢擅闯,活得不耐烦了吗?”
秦飞云不知道沈安之来此的目的,只能干巴巴地看着。
就在她好奇沈安之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却见沈安之掏出一块腰牌,那群人看了,全部把长枪放下,恭恭敬敬地让到两边,施礼道:“属下见过右侍郎大人。”
“你是右侍郎?”秦飞云颇为震惊,“右侍郎不是没人吗?怎么变成你了?”
“以前是没人来着……”沈安之故作姿态,“可自从我回到京城,陛下觉得我精明强干,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非要我当这个右侍郎不可,不当就发火,我也是没办法,谁让我太优秀呢。”
为了显示自己是因为才能才当上右侍郎的,沈安之故意称呼惠帝为“陛下”,免得守卫以为他是靠父子关系上位的。
秦飞云听了差点翻白眼,当下绕开沈安之,一个人往地牢深处走,一边走,一边还不忘挖苦他:“是谁说的你寡言少语?我看真应该赏他两耳光,这样的谎话也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