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出去,不存在针对谁的问题。
沈鸿煊犹自不服,惠帝看在眼里,脸上略有愠色。
“你把御赐的玉佩和秽物放在一处,朕还没处罚你,你有什么不满的?那件玉佩来之不易,朕给你,是让你留给未来儿媳的,你倒好……”
惠帝欲言又止,表情不言而喻。
沈鸿煊自知理亏,又辩解道:“这件事是巧合,儿臣认了,那在大堂上呢?大堂上分明有人故意推搡,就是想让儿臣出丑!”
他说了两句,一脸不忿地给了地上的吴沁兰一脚,后者抬头,见他目光不善,立刻附和他的说法。
“你看,我就说有人推吧!不然哪有这么巧。”沈鸿煊气愤不已。
“朕问得是这个吗?”惠帝拍案而起,“难道没人推,你们就打算蒙混过关,生米煮成熟饭吗?”
“不,不是,儿臣不是这个意思。”沈鸿煊立即伏地,噤若寒蝉。
惠帝余怒未消,从殿上踱步而下。走到沈鸿煊边上,觉得气味难闻,又折返回去。
金殿之下,李文韬正在闭目养神。惠帝想到自身的困境,又看到李文韬置身事外,别有用心道:“李爱卿觉得怎么处理才好?”
李文韬被叫得心惊,然而皇家丑事,能不掺合就尽量不掺合,这是所有大臣的共识。他想了一下,就把锅推了出去。
“回禀皇上,微臣忙于大婚的流程,对外界的事并不知情,我看还是问陈王殿下比较好。陈王任侠仗义,又把三皇子从兵部接出来,想必知道得最清楚。”
沈安之一直没出声,不成想李文韬会把他拉下水。平日里,谁都说他们兄弟不务正业,这会儿用得上了,又夸他“任侠仗义”。沈安之听了,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他拱了拱手,谦让道:“安之年轻,又常在江湖走动,等闲不回京城,怎比得上李大人识人擅断,我看还是您来吧。”
大婚堂上的事,是沈安之一时兴起。本来只是想试试真假,没想到收获远超预期。惠帝不是独断专行的君主,等闲不下重罪,沈安之就是打定这个主意,才不想参与其中。
因为他一旦参与了,惠帝必然把事情压到他头上,还会派人协查,到时候就瞒不住了。
底下相互推诿,惠帝左右为难。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