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处已经支出红印。
暖雪走到近前,一张脸眉飞色舞,“小姐猜猜?”
国公府就那么几个人,能让暖雪兴奋成这样的,只能是福亨居的两位。如今梁琴不在了,除开韩氏还能有谁?
“说吧,老婆子找我干什么?”秦飞云没精打采。
“唉,真没意思。”暖雪叹气道,“是陈妈妈来找,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听说是陈妈妈,秦飞云也想起了不好的回忆,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出门。
房门外,张嫂还在等信,看到秦飞云出来,脸色颇为尴尬。
“念在是初犯,小姐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秦飞云不解,看向一旁的暖雪,后者拿出银子,在她身边耳语一番。
“也不是什么大事,把钱给她吧。”秦飞云说道,抬头间,恰好看到院门外人影一闪。
她嘱咐暖雪看家,又告诉张嫂不得再收福亨居的好处,便往院外会陈妈妈去了。
几个月不见,陈妈妈不复之前那样高壮,猥琐的样子倒是不改。
陈妈妈等了许久,一见秦飞云,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姐帮帮老奴,老夫人说,若是请不去小姐,就要把老奴发卖了!”
秦飞云嗤笑道:“我说祖母怎么大方了,舍得起出银子,原来是陈妈妈的手笔。”
以韩氏的抠门样,只是见个面而已,哪里用得着这样放血?
“小姐说的是,全是老奴自作主张。”陈妈妈趴在地上,头颅与地面平齐,“老奴也想大大方方地进来,只是还没进门,小姐院里的人就要赶老奴出来,老奴也是没有办法。”
“你的意思,倒是我院子里的人无礼咯?”秦飞云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妈妈。
别说,这样看人,的确很舒服。
“老奴不是这个意思,”陈妈妈慌忙掌嘴,“老奴只求小姐救上一救,之后挨打挨罚,就是把老奴卖了,也全凭小姐作主。”
“老东西,卖了谁要你。”秦飞云绕开陈妈妈,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妈妈跪了许久,腿都麻了,抬头见秦飞云走的是福亨居的方向,心里的石头才算落地。至于秦飞云骂她的话,刚才急着求饶,她一句话也没听着。
没有梁琴,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