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羞愤,“皇上指婚,女儿自然不敢反对,但沈鸿煊花名在外,女儿想看看他的人品总没有错吧?难道就因为这个,他就可以对我横加羞辱吗?”
听到“指婚”二字,吴文华心虚地看了眼旁边的庶女,敷衍道:“既然知道圣命不可违,他的人品又有什么关系?你还能悔婚不成?”
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子尚且不能反抗,又何况女子?吴淑兰比谁都明白,生在官宦之家,永远都只有被牺牲的命,只不过她长得丑,一直拖到今日才被利用。
如此,她是不是还要多谢沈鸿煊的不嫌弃之恩?
吴淑兰越想越气,直挺挺地跪着,再不发一言。
嫡女向来刚烈,吴文华知道问不出什么,转头看向庶女。
“说吧,你又为何出现在那里?”
吴沁兰刚想回答,抬头见吴文华目光闪烁,想到旁边还跪着嫡姐,支吾道:“沁兰与三皇子是偶然相遇,他听说我也是将军府的,就想向我打听姐姐的事。”
“嗯。”吴文华赞许地点点头,“那你们又为何到酒肆里去闹?”
“事情是这样的,”吴沁兰心虚地低下头,“当时路过酒肆,三皇子说店里的女子看起来很眼熟,好像是他未过门的嫂子,就想进去看看。当时人很多,又都是些男人,我怕传出去名声不好,就没有跟进去。直到后面闹大了,才勉强挤到里面,但是已经晚了。”
吴沁兰的说辞,与今日在兵部听到了一样。吴文华之前还怀疑,吴沁兰是因为想挤走嫡姐才行此下作之事,如今看来,倒是他多虑了。
“事情已经这样了,责罚也无济于事,还是看皇上的意思吧。”吴文华颇有些无奈道,“你们且下去休息,没有我的允许,私自不得外出。”
“是。”姐妹俩齐声答应,起身往门外走去。
临到门口,吴沁兰又停了下来。
“父亲,那个逃兵的事……”
“放心,”吴文华胸有成竹,“那件事不会来找你们的,你可知道,你们是皇上亲自保下来的,没有皇上的命令,谁也别想到将军府来提人。”
听说是惠帝作保,吴淑兰的目光愈发黯淡。
吴文华看在眼里,拍着她的肩膀道:“婚期既近,皇上没有开口,你还是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