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你的病就能好。”
士兵半信半疑的看着陆瑾欢,他之所以愿意答应那些人砍断自己的手来陷害陆瑾欢就是因为自己已经身患绝症。既然没有治好的可能,倒不如趁自己还活着捞最后一笔,也能给家里人留点积蓄。
可陆瑾欢说的这么信誓旦旦,士兵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按照要求把一切都告诉了陆瑾欢。
只见陆瑾欢写完了药方,嘱咐好了他如何服用,便对众人说道:“请大家今日都来给我做个见证,若是这士兵半个月内病没好,我这店就自行关门。”
她这么大胆,反倒让看热闹的人不好再说什么。不过这一举动也让不少人觉得陆瑾欢是个爽快的,在一些胆大人的带领下,也算是有了生意。
好日子还没过几天,一群当兵的却又忽然冲进了陆瑾欢的医馆里,凶神恶煞的赶走了店里所有的病人。
“你这庸医,没把我兄弟的病医好不说,还说他有绝症?我今日就要带兄弟们给他撑腰,砸了你这庸医的铺子!”
那群士兵为首的人抓起堂上的一张板凳就狠狠摔在了地上,板凳瞬间四分五裂。
门外除了被赶出来的病人们,看热闹的人又围了上来,听说这群士兵是给之前那个断手士兵找场子的,大家也纷纷关注此事。
“咱们那天好像完全被这个女大夫的花言巧语蒙骗了,这士兵明明是断手,他有没有肺病咱们也不知道,这大夫把病症说的这么可怕,说不定人家压根就没有肺病呢?”
“是啊,我看她就是医不好人家的手,故意转移咱们的视线呢!”
河间府的驻兵都是城里土生土长的儿郎,军民之间的关系也比别的城里好很多,关于士兵的事情很容易就引来不少人关注。
看着人越围越多,陆瑾欢也懒得跟为首找茬的人说话,径直看向断手的士兵:“你的病如何了,有一直按照我的方子服药吗?”
“有,但是我…我没病…”士兵本想回应陆瑾欢几句,却被身边的士兵推了一把,递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他只能说出违心的话。
“我懂你的顾虑,但是我要根据你现在的状况才能及时为你调整药方。这样,你跑两步我看看?”陆瑾欢的声音十分温柔,看向士兵的眼神也充满鼓励。
士兵不好直接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