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三人被人带着来到村东头的一个大院子,这里是天坪村唯一的学校,而此时学校大门口站着这个学校唯一的老师,罗老师。
尤俊林黑了很多,带着宽边的塑料眼镜,少了过去的俊秀儒雅,却多了纯朴的书卷气。
沈墨上去就给多年不见的老同学一个大大的拥抱,两个激动的拍着彼此的后背。
尤俊林笑着说:“一听他们说,我就知道是你,我”
尤俊林开始哽咽起来,沈墨红着眼眶再一次拥抱尤俊林。
其他两个人和尤俊林拥抱完后,尤俊林将三人迎进自己住的小屋。
桌子边坐着一个头发花白有些痴呆的妇女,尤俊林自然的擦去女人嘴角的口水,郑重的说:“这是我母亲。”
三个人礼貌的躬身问好,虽然得到的回应是毫无意义的呓语,但他们依然秉持着晚辈的尊重。
几个人边吃着本地的水果,边聊着过往。
尤俊林在离开燕京后,浑浑噩噩的到处流浪,后来来到了这里,就不想离开了。
村里唯一的一个小学老师老死了,正当村长发愁孩子们怎么办的时候,尤俊林说他可以教孩子们。
从此天坪村多了一个叫罗叶的老师,这是他母亲的姓氏。
再后来父亲病逝,他回家料理完后事,就将母亲接到了这里生活。
学生只有12个,主要是教五年级以下的全部课程,再大些,孩子们会被送到山脚下的镇上上学,每天都要攀爬陡峭的悬崖,大家觉得像吃饭睡觉喝水一样平常。
几个人把东西分门别类的整理进专门的仓库,里面是各种各样这几年社会慈善人士捐赠的物品,墨染慈善基金基本包揽了村里孩子们所有的食宿学费。
居然还有一个图书室,还有一些简易的乐器,尤俊林不好意思的说,自己不会教音乐,孩子们都是自己瞎玩。
沈墨自信的说:“我来教!”
下午的时候,村长听说罗老师的同学来看望他,特意过来邀请几人去家里做客。
开席的时候,沈墨没戴墨镜,村长的孙子,那个在天梯上多看沈墨两眼的小伙子惊喜喊起来,说我果然没看错,。
一惊一乍的把爷爷吓一跳,村长一听眼前的青年是大名鼎鼎的墨神,一下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