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显得摇摇欲坠,符灿必须在问题产生之前完成检查的任务。
在保护咒语的加持下,人造太阳散发的热度和温度所带来的影响被降低在最小范围。根据操作提示,符灿用魔力连接上法器轮番检查法器上刻画的咒语失效与否。
说实话他并不擅长这类的工作,现有的技能也可以说几乎全是托了奉西洲的福,靠这位全才一手鸡娃出来。
或许是天才总以为所有人都应该在这些事情上有相当的天赋,奉西洲总不理解为什么符灿总是抱怨着自己准备教授的内容超纲,就像符灿也不理解为何洲哥总是填鸭似的让他学这些永远可能用不上的内容。
但现在看来,他不得不感谢对方的深谋远虑,检查每一条咒语需要高度的集中力和控制力,让他额头上不一会儿就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似乎别的咒语没有太大的问题,唯独洲哥下的那几条隐约有些即将被侵蚀污染的隐患。
果然选择尽快把这些咒语清楚掉是无比正确的,等他将所有危险咒语都查找出来后,再按照洲哥的办法把它们清除就不是什么困难的工作了。
在即将完成所有工作时,符灿突然开始怀念起以前和洲哥一起练习的日子。
虽说是“一起”练习,但多半的时间都是洲哥像带小孩似的指导符灿——在旁人看来,能够得到协会里举世无双的驱魔人指导,自然是件无比幸运的事。
但符灿却完全不在意那些外物,他只是单纯地享受着和洲哥安安静静待在一起的时光。
他经常只是直直地看着洲哥的脸,忘记了对方此时正在说的话,然后被发现走神时被人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敲一敲脑袋——
撒娇是小孩子的特权,那时候符灿还有资格抱着并没被打疼的头笑嘻嘻地让洲哥心疼。
不知是不是那时候假装让洲哥心疼的次数太多了,命运要因此给撒谎的坏小孩一些惩罚。
于是现在情形交换了过来。
无比心痛的人变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