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会做出任何让自己不满的举动。
“后面那个家伙真的很碍事对吗,所以才妨碍了你的判断。”霍景行将一切问题的解决方案归咎于,只要他能够甩开身后穷追不舍的小尾巴。
于是他猛然回身,在下一个移动咒生效后的瞬间,只用单手便释放出强烈的冲击。
这一击有效地制止了符灿的前进,霍景行轻蔑地听到身后是那人为了阻挡攻击不得不停下脚步而发怒的声音。
“没关系,只要我想,他追不上来的。”
奉西洲不知道这家伙的脑回路能够迂回得如此清奇,他只想敲开这家伙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被侵蚀成了什么程度。
不知是因为两人身负的是同一种侵蚀,还是由于其他的缘故,奉西洲的耳边始终回荡着两个频率一致的声响。
是什么杂音吗?
但未免这样的杂音有些过于整齐,整齐得不像是沾染了外界的混乱嘈杂。
于是奉西洲终于意识到,其中一个声音源自于自己的心跳。
而另一个,是霍景行的心跳声。
交织在一起的心跳,打乱了奉西洲的节奏,他忽然快忘记了自己刚才所想的目的。
手里明明已经把吸收的符咒举了起来,奉西洲却在一瞬间忘记了为何行动的原因。
是因为侵蚀的作用吗,头脑好像变得迟钝了。
啊对,他想起来了,因为他要把霍景行身上的侵蚀悉数转移到自己的脉络里,借此以将其尽数封印。
奉西洲不是不知道自己多多少少又在逞强,凭借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再加上原本累积的焦土侵蚀,做这种事完全是吃力不讨好。
但要是奉西洲要是真的能够做到放着霍景行不管,他也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
“好痛,没想到主动从别人身上转移侵蚀会这么难受。”
符咒被他贴在毫无防备的霍景行眉心正中,顺着连接的部分触电一般的疼痛感在奉西洲的四肢百骸散开。
“混蛋,你不能稍微在乎自己一下吗。”奉西洲看到霍景行如同被定身似的在自己面前停住,他顺势挣脱对方的双臂自己站到地面。明明神情如此嫌弃,却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要甩手不干的意思。
“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