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未受到恶魂干扰的奉西洲,已经凭借自己出众的能力,成功拆除了半人高的防御核心外壳。取下那块冰冷的银灰色外壳后,里面露出了整件法器的精华——繁复的咒语被附加在一块拳头大的银色金属之上,每条法咒各司其职,拼凑出这件效能极强的防御性法器。
在焦土里待太久的金属表面有些微微发黑,好在侵蚀程度并不深,但之后仍需要使用一些特定法咒将侵蚀去除。
奉西洲伸手把那块银色金属从外壳里摘下,几乎是同时,那块坚硬的外壳就在感应之下收缩进金属上某一条法咒里,整件法器只剩下这么最为核心的一块。
“走吧。”奉西洲看到周围守候的符灿自觉地跟在了自己身后,顺利收回法器让他心情大好,对符灿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来。
奉西洲也注意到符灿脸上略有些阴沉的神色,他问了一句是不是在迎战恶魂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但对方只是摇着头不愿回答,直到往安全区的方向走了好大一截路后,才闷声闷气地向他保证自己一定会保护好他。
忽然这是怎么了?奉西洲看他这么一副落水小狗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却又不敢真的笑出声来,只能好声好气地答应下来,“那就麻烦你保护我了。”
符灿没想到他的洲哥会真的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听到对方坦率的语气,却又忍不住红了红耳根。
既然拿到了法器,两人也不愿在焦土过多停留,尤其是奉西洲还暗自忍受着焦土侵蚀,不稳定的魔力在体内四处乱窜——这感觉他是熟悉的,那正像是霍景行最初拿他当做输入魔力的容器似的,肆虐的魔力顺着脉络从四周直涌入心脏。
承担过量魔力的心脏,就像是一台超负荷的发动机,随时都有坏掉的风险。
但走了一阵,奉西洲忽然停下,警惕的目光看向一个方向。
一股非同寻常的魔力波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按常理来说,此处已经是焦土边缘,应当不会有如此剧烈的魔力波动——曾经惯于出入焦土核心区的奉西洲能够分辨出这种波动很可能是来自核心区的恶魂。
虽然不知原因,但放任能够产生这种波动的恶魂留在边缘显然相当危险。
奉西洲本是不愿意多管闲事的个性,但想到在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