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里,是谁带着昏迷不醒的洲哥撑过了恶魂后续的进攻等待救援人员的到来。
不过这些准备烂在棺材里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告诉洲哥的。
而时隔多年,虽然恶魂大潮早已散去,但仍然在这片区域上留下了相应的痕迹——被法咒烧焦的痕迹仍然留在地表,干涸的血迹触目惊心地在眼前四溅。焦土的可怕之处就是无论在这里发生过什么,时间不会带走已经造成的痕迹。
这里就像是一片被时间抛弃的区域,一切都停留在刚结束时的那一刻。
“恐怕我们要更靠近那块核心才能确定它的具体位置。”奉西洲凭借着自己残留在法器上微弱的感应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确定法器所在的具体位置。如果以前法器丢失的时候他还保持着清醒状态,现在倒是可以凭借印象找到大概的地点。
但那时他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就连自己怎么回到安全区都没有印象,更别提回忆周围的场景。
“洲哥,我觉得咱们的方向应该没错,再向前走一段路说不定就能找到了。”虽然符灿那时候记忆也已变得很模糊,但大概的方向却死死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那是他沿着边界一路寻找才搜寻到的洲哥的痕迹。
奉西洲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能够确定,但是凭借微弱的魔力反馈也的确是收到了同样的结果。他狐疑地看了符灿一眼,却想的是对方总不能实在哪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发现那件防御核心了吧。
但抛开符灿的事情不谈,奉西洲在心里隐隐有一些不安的念头。虽然说这些法器自从失去自己的魔力连接后就产生了污染的风险,但二者间残留的魔力感应却不会如此迅速地就微弱到像现在这样连定位都有些困难的程度。
不过这里是焦土,本身就是一片存在侵蚀的土地。
只是希望那件核心所受到的污染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程度——回想起第一次在焦土回收法器时的场景,奉西洲就仍然心有余悸。如果在焦土边缘区再次出现那种程度的恶魂,奉西洲面无表情地想自己怕不是要回去上上高香。
毕竟要是总是遇上这种极小概率的事件,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住了。
符灿已经习惯了自己跟随在洲哥身后一步的位置,但像现在这样和人并肩前行的时候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