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倒下了。
陈煜拳连滚带爬地来到空正法师跟前，却只看到，曾经慈眉善目的容颜变得那么苍白，就像是寒冬之时，窗外的雪花。
触及在转瞬之间，就消散于天地之间。
“师父……”何昊苍的声音从悲痛到不敢置信，颤抖的语调，却有着坚定不移的动作。
他将人抱起，紧紧地搂在怀中。
“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张锦仁努力地抬起眼眸，他微微晃了晃头，下一刻他的视线似乎才聚焦在爱徒的身上，“别忘记，你是……陈家的血脉，陈家拳……的……继承……人。”
最后的叮嘱，成了诀别。
最后的温暖，是空正法师逐渐冷去的体温。
最后的话语，至始至终只为一人。
“啊！！！！”
压抑的悲鸣声再一次响起时，现场已经有人忍不住了哭了。
陈煜拳抱着恩师的遗体，震动的双肩诠释着他此刻再一次体会到天人永隔的绝望。
“cut！”现场导演一声令下，画面之内的两位演员依旧维持着当下的动作。
足足有两三分钟之后，张锦仁才吐出一口气，何昊苍也松开了怀抱。
张锦仁站起身的那一刻，说了一句：“还是不够，看来，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恢复，才能真正重回舞台。”
“张老师已经很厉害了！”何昊苍用双手按住了眼部，热泪终究还是在空正法师倒下时，汹涌而出了。
他的演技还是远远比不上叶眠。
他自己知道，自己和叶眠的差距，他还需要努力。
更努力。
才有机会，有一天可以真正挑战叶眠。
何昊苍的神情，高项伯看见了，于是，他忍不住对陆行知说道。
“看来，你家叶眠以后会有一个好对手了。”
“你是说，何昊苍？”陆行知的眉峰挑了挑，“那他还需要更多的精进。”
听陆行知那么说，高项伯也十分认同道：“说到底，这就是天赋的差距。不过，这个何昊苍已经能让我刮目相看了。”
陆行知笑了笑，说道：“那他也算转型成功了。”
“怎么，你想给他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