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笆按照请柬的时间地点参加江觉的婚礼。
江觉家举办的中式婚礼,江觉着秀禾举办的仪式,篱笆去婚礼现场送礼金给新人送上祝福先行离开了。
篱笆在夹道的人群中看伴娘将绘着花面的红色油纸伞打开搀扶着新娘下车,婚礼的彩带飘落,墨色的屋顶,烟木质的房梁,在烟雾蒙蒙细雨中,江觉着浓烈不俗的红款款而来,秀禾服繁复的花纹勾勒美好祝福的图案。像一幅水墨画中走出一位新娘。
篱笆眼神和站在大堂门口的大柳对视上,大柳一米九的大个在侍者后隐藏着,不显眼。
在礼房处碰到他“不是说不来吗,我还以为胆小也是一种病呢”江觉和未婚夫性格里的纯良没有责怪感情中的任何一方,包括大柳。
大柳穿过人群远远看着江觉的背影,篱笆回想着新人在喧嚣和热烈退却后满眼柔情对视,出言告诫大柳“你要习惯已经失去她了”
大柳心里默念‘我要习惯已经失去她了’收回视线对着篱笆无奈笑,环着她的肩膀问:“喝酒去?”
“我不陪伤心的人喝酒,这大白天的”
“我说不过你”大柳举起手作投降状。
两人在路边告别,大柳骑上机车往右,篱笆开车往左。
篱笆提着啤酒踢开梧桐画室的门,果不其然大柳躺在榻榻米上。
“嗯?来了”大柳没有疑问她怎么去而复返只是说“别踢那么重等下吓到猫了”
“过来接下”
“这才几步路啊”大柳嘴上说着不情愿移步过来接
大柳见到跟在篱笆身后进来的梦梦表情惊讶。“祖宗,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我怀孕躺了两个月,再不出来走走,人都要疯”
大柳眼神询问篱笆怎么回事
篱笆叹了一口气解释“就是想出门”
“不要叹气,叹气会把福气叹掉的”梦梦学着家里阿姨语气语重心长的对篱笆说。
篱笆看她这个样子笑了起来。
梦梦把吸管插进开好口的椰子里,其他两人拿着啤酒,三人碰杯默契对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梦梦问他们五一假期怎么样,篱笆说“前三天还不错,第三天就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