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解释：“我只是感激英雄远征而已，谈何喜欢不喜欢……”
“也对，”卓文曦轻轻撩起凌裳水袖，“守宫砂一点，贞操带一戴，谁也不能爱，可怜，真可怜。”
“哼！”凌裳扯回衣袖遮住腕上红砂，眼中还是好些无奈和遗憾。
……
为了不被飞兽骚扰，仙船没有设立结界，且飞得很高，几乎与云端持平，气流相当混乱，速度不能太快。
从仙船往下望，是一团厚厚的雪雾，难以看清冰原情况。
三人临风站在船头。
“我实在想不通，不死族与妖兽和睦共处了五千多年，为何短短几年便能尸化这么多妖兽？”燕云霆疑惑道。
宇文长卿说道：“多半是有妖人在作祟，妖兽种群团结又强大，光不死族肯定无法将它们尸化，可若是加以‘妖神咒’，那就是两种概念了。”
燕云霆皱眉道：“若冰原所有妖兽都被尸化，这场战争我们不可能赢。”
李怀安说道：“若所有妖兽被尸化，别说华胥了，连蛮域都会遭到灭绝。蛮域与人间一样，甚至比不人间，他们没有高强，没有策略，没有火器，只有强悍的身体。”
宇文长卿说道：“身体强悍也不是一件好事，若各个丈许高的蛮族人都变作了毒尸，那它们必将成为敌人的杀戮机器……若敌人已对华胥动手，我估计蛮域也在暗流涌动了。”
燕云霆说道：“我们必须阻止妖兽尸化，亡羊补牢，也许还不算晚。”
李怀安说道：“上次在冰原里遇到的银翅大鹏，多半便是在云梦泽救走魔蝎之人。”
“这次它绝对逃不了，绝对，逃不了。”
仙船急速往下，钻入暴风雪中，开始贴地而行。
……
“唰！”
一道剑气划过，一群雪魈断头倒地。
燕云霆站在船头，用噬神决搬上一整具雪魈尸体。三人围着研究起来。
宇文长卿取出一柄匕首，狠狠地往雪魈尸体上扎去，“嘭嘭嘭！”连续三下，竟没有一次能刺穿雪魈皮毛：
“这么硬的皮囊，给毒尸咬都咬不开，何况它还是一具尸体，若肌肉鲜活，恐怕韧度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