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统领。”
“不好了。”
内卫府,一条走道上,跑着一位急匆匆的侍卫,口中念叨道。
“咳,何事如此慌张?”
正巧,屋里头走出三道身影,左右两位是护卫,中间那披着貂皮大衣的青年,显然是内卫府的统领,虞惜朝。
那侍卫单膝跪地,恭敬道:“统领,早晨我等巡逻时,发现了异常,不少百姓像是染了某种癔症,全身软瘫无力,面色苍白,而且七窍溢出血渍。”
“立马调集人马,火速赶往!”
“另外,把疾医和仵作一同带上。”
听此,虞惜朝面色一沉,眉头一皱,随后当机立断嘱咐那侍卫道。
“是!”
“火速集合!”
在声音大声喝着中,内卫府各处侍卫急匆匆赶来集合。
“对了,副统领呢?”
虞惜朝转头问向其两旁的侍卫,回应他的是二人摇摇头,表示未知。
“这丫头片子,不管她了。”
当内卫府里,侍卫集集完毕后,虞惜朝一声令下,蜂拥而出。
虞初摇一早就离开了内卫府,去了平安客栈。
“你那边怎么样?”
客栈楼上,虞初摇端坐在一张桌椅旁,对面则是韩青儿,苏离则站着,朝虞初摇问道。
“……抱歉!”虞初摇欲言又止,一阵犹豫后,看着韩青儿,目露歉意。
“我委托兄长去相府了解情况……。”
虞初摇把前因后果娓娓道来,原来相府已和韩枫商议好,以长兄如父,有权为韩青儿则亲为由,定了“良辰吉日”,命韩青儿择日与武睿明完婚。
武定坤,乃是当朝宰辅,权势滔天,谁都想攀一下相府高枝,韩枫便是其中之一。
这件事若没有皇室谕旨,很难撤掉这门婚事。
韩青儿本无意于武定坤之子,听完虞初摇的话那刻,韩青儿目光渐渐黯然失色,最后终于抑制不住情绪,爬在桌椅上泣不成声。
望着韩青儿情凄意切模样,虞初摇甚是惭愧,低头沉默不语。
“青儿,其实……”
“我可以带你走,你是否愿意?”
面对一个呕心抽肠,一个愧天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