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朗这次离开得太突然太意外了,一点征兆都没有,让司宁宁猝不及防。
明明平时没见面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这次却突然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一块似的。
司宁宁有点不适应。
将书反扣在书桌上,司宁宁双手叠在一起,侧脸贴了上去矛盾咕哝道:“早知道就应该多嘱咐几句的。”
霍朗这次出去真的只是接人那么简单吗?
会不会有危险?万一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在书桌前趴了一会儿,司宁宁发现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霍朗,而且都是一些不太吉利的想法,这样下去不行,司宁宁干脆将书本重新塞回书架,起身找活儿干,以此转移注意力。
干活转移注意力的效果不错,就是有点废人,司宁宁修整了猪圈,葡萄树因为一直没搭架子,长势潦草还没结果,她忙活着又把葡萄架垒起来。
除去这些,之前下在溪里的小鱼篓也被司宁宁收回来了,收获颇丰,两指宽的肥泥鳅四条,小鲫鱼、大虾还有小虾米也有不少。
其中还有两只缺了半的大虾残体,应该是在一个篓子里的时候,被泥鳅咬的。
司宁宁把小鲫鱼和虾米重新丢回小溪里,个头较大的虾和泥鳅则选择留下。
虾倒进桶里暂时养起来,泥鳅用小盆装了点水单独放起来,随后又割了少许猪肉塞竹篓重新抛回小溪里,祈祷下回能多收获一些虾,到时候可以考虑做虾丸虾滑什么的。
忙完这些时间已经不早,司宁宁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换上丝质睡衣舒坦地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纲收拾完从空间出来,招待所的门就被人敲响了,司宁宁冷不丁被惊了一下,狐疑是谁过来找她,“谁啊?”
“同志,楼下有个开小车的人找你。”
是招待所的人。
开小车的,说的就是单满堂。
司宁宁才想起昨天霍朗说让她出入坐单满堂车的话,她当时只顾着问霍朗什么时候回来,这事反被她忽略了。
“好的,麻烦你了同志,我马上就下去!”
司宁宁跟招待所的人道了声谢,等人走了她才提着布口袋出门。
单满堂的车就停在招待所门口,见着司宁宁从二楼下来,单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