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说的“工程师”、“建筑师”之类的职业称呼听进了心里,或许是因为过于稀少,又或许是因为过于特别,所以让宋书瀚间接产生一种轻视自身的想法。
“不要多想。”莫北淡淡道,他也不怎么会安慰人,琢磨了一下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定位,以后返城参加工作未必就是平庸,只要坚持自我,相信自我,未来未必不能发光发亮。”
而且,工作何来平庸一说?
能在城里找一份工作,是多少人梦寐以求,求之不得的事情?
宋书瀚推了一下镜框,笑容腼腆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我这眼镜好像有点花了,有点看不清了。”
莫北知道宋书瀚是个理智的人,说那话也只是闲唠感慨,并不是真的钻牛角尖,见他自己转移话题,索性也就由他去了。
莫北没再吱声,低头继续画起画来。
病房里归于平静。
另一边,司宁宁离开医院后顶着大太阳回到招待所,进房间反手锁上房门,紧接着一晃身进入空间。
司宁宁打了一盆清水将莫北的衬衫放了进去,随后加入两勺洗衣粉,一勺小苏打,一盖洗衣液和少许84消毒液拌匀后泡着,晚点搓一搓再倒入洗衣机里洗。
忙完这些,司宁宁快速冲了个澡洗去身上汗渍,随后把之前培养菌种的那种装糖果用的塑料盒又腾了几个出来,装了半盒盐,又拆了一盒新肥皂将其切下三分之一单独装进一下小盒子里。
去看望粱院士也不好空手去,再一个,司宁宁挺同情粱院士的,很像在眼前这个危难时候帮一把粱院士。
当然,这个帮助得把握得当,不光要确保不会触碰到粱院士内心的敏感点,同时还需要是粱院士能接受的。
回来路上司宁宁就思考过,口粮米油金贵,装好拿过去粱院士也不会接受,像盐八分钱就可以买一斤,她装一小盒,粱院士应该能接受?
而且盐分对于人体来说也是必需成分,如果长时间缺盐,可能造成很多种问题,其中就有肌肉痉挛、视力模糊等症状。
粱院士或许不会长期缺盐,但她条件拮据,估计也差不离了。
司宁宁想着,又拧开盖子往盒子里多舀了两勺盐。
如果按照一天炒一个菜的量去计算,这一盒盐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