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的机会并不多。
饶是如此,莫北也并不至于馋肉馋荤腥,但不知道是不是这回失血过多的缘故,身体预感到能量的缺失,必须要补一补,保温桶里的鸡汤对他来说,竟也成了一种诱惑。
嗅着跟前鸡汤的鲜香,脑海里浮现司宁宁蹙眉担忧的模样,莫北不再迟疑,仰头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在这期间,霍朗一直注视着莫北。
与个人情况而言,霍朗确实有些敌视莫北,可撇去个人情况,霍朗也没有忘记眼前的少年是他曾经前辈的孩子。
“喝汤不低肚子,把鸡腿吃了。”
等到莫北把汤和鸡腿都吃得一二干净,霍朗问:“再添点别的?”
“……”莫北菱唇抿了一下,清冷面孔隐约闪过一层浅淡红晕,他把保温桶放回床头小桌上,固执道:“等回去,我会还给你的。”
“你高兴就好。”霍朗耸肩。
病房再次陷入短暂的安静,这次却是由莫北打破僵局:
“哪里出了差错?”
“你过来找我,是需要我做什么?”
一如霍朗能感受得到莫北对他的抗拒,莫北也能感受到霍朗身上对他的不喜,如果不是有特殊原因,霍朗根本不可能过来找他。
而就目前能称上“特殊”事件的就是关于司宁宁的那件事。
莫北躺在医院里,外面具体什么情况一点风声都听不到,霍朗这么大张旗鼓地来,该不是已经产生了不好的谬论了吧?
这么一想,莫北不由担心起来,登时撑着床铺身体前倾,如果不是霍朗坐得离他有些远,说不定她都已经拽住了霍朗领口,“司宁宁刚才还在,她仁恩,她现在在哪儿?”
剧烈动作带动牵动吊瓶针管,连着挂吊瓶的铁架都跟着前后晃荡。
霍朗先是将铁架扶稳,随后扣住莫北乱动导致针管回血的那只手,按回床铺平放,“接下来我会跟你说明情况,所以不用担心着急。”
等待莫北渐渐平息下来,霍朗先问了他一个问题:“司宁宁有跟你说过细节吗?她去公社记录笔录的事。”
莫北摇头。
霍朗顿了一下,有些意外。
他猜测司宁宁没向莫北透露,应该也是有自己的想法,但考虑到这次他过来的目的,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