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无奈:“哪有那么快的事?剩下的交给时间吧。”
蒋月神情蔫蔫,沮丧在她身边坐下,“那这么说来,下午出结果的时候,我岂不是就不能第一时间见证了?”
“也不一定,你们先吃饭,等午休起来,赶在下工之前或许还是可以看见的。”司宁宁道。
具体得看着色情况,要是着色不抬理想,到时候就得复染,说不定还有染第三遍、第四遍的时候,那样的话,估计今天下午都不能出结果。
蒋月小鸡啄米点点头。
把三个盆端到台阶阴凉地方,蒋月蹲在台阶上,手里捏着早上蒸熟的土豆吃着,除了喂兔子以外,又多揽了个看守脸盆的活儿。
司宁宁好笑摇头。
其他知青也都去吃饭了,司宁宁吃得早,也不大想睡午觉,把清水里的布转移到染液里浸泡后,就提着知青点的旧柴刀去屋后砍了根猫竹拖回来。
空间里的鱼虾长势不错,司宁宁寻思编个下小鱼小虾的篓子和捞鱼的网兜。
这种事平时都是麻烦霍朗,但是霍朗那边现在还有她委托雕刻小物件的活儿在身,加上霍朗肯定也自己的事要忙,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为她待命,司宁宁不好意思继续麻烦,就打算这回尝试自己编一编。
想到就干。
司宁宁利落打去竹子侧枝,进屋摸着之前买的锯条,将竹子锯成莫约两米长的竹节,锯了两节。
锯好竹节,接下来就是劈竹篾,司宁宁没有经验,以前也没见过别人怎么弄,完全是凭靠感觉一步一步地来。
柴刀先将竹子一分为二,然后重复的一分为二,直到竹子被劈成手指宽竹条才停下,司宁宁把竹条拢到一起抱到屋檐阴凉地方。
司宁宁也坐到阴凉处,捡起竹条横向一分为二,劈出轻薄有韧性的竹篾,这样更有利于后续的编制工作。
连接成功片出两根竹篾,司宁宁一直谨慎皱起的眉轻轻舒展,可刚松下一口气还没二十秒,司宁宁就“嘶”的抖了一下。
新劈出来的竹条边角格外锋利,为了劈出更轻薄的竹篾,司宁宁的左手一直捏着竹条,刚才柴刀用力的时候,她手也下意识用力,就那一下,左手大拇指里侧瞬间划出一厘米口子,伤口很深,鲜血汩汩涌出,很快便往地上滴去。